那個被縫嘴巴的鬼子想夾緊雙腿卻做不到,雙腿被綁起來了。
發出嗚嗚嗚地哭聲,眼光透出驚恐躲閃與哀求。
“到你了。”艾重華詭異地笑笑,拿出一個工具。
一個伐木的工具,電鋸。
鬼子看到鋸子對著它的腰,顫抖著發出嗚嗚嗚,眼淚鼻涕齊流下來,惡心的液體沾到血痕上,嘴唇上,五官都疼得扭曲了。
艾重華壞壞地一笑,陰冷地問:“好不好玩?想不想試試這個鋸子?”
鬼子聽懂了,睜大眼睛拚命搖頭嗚嗚個不停。
“哦,你說很好玩,迫不及待想試試,是不是啊?”艾重華眯起眼笑了,拿起鋸子在鬼子腰部比劃,作勢要開動。
鬼子嚇尿了,艾重華拿起釘子木板就是一巴掌過去,“叫你不聽話,弄臟地板。”
“本來想從這裡割的,現在嘛,嘿嘿嘿。你下麵也不能要了。”
拿起鋸子對著鬼子下體就割去,鬼子拚命想往後仰,奈何動不了分毫,反而讓艾重華割得更順利。
滴滴答答的血流了一地,還沒割下下半身,艾重華慢慢拉鋸。
“我放慢動作,好好感受一下伐木的感受。”艾重華邊拉鋸還邊愉快地哼起了歌。
這個鬼子被鋸成了三段,看著三頭鬼子都慢慢在痛苦中死了,艾重華沉重受傷的心終於得到一點點安慰。
“相比起你們在毒窟裡對我同胞做的,這點算什麼?慢慢還給你們。”
突然,艾重華胸口發悶,心口感覺有針紮一樣刺得生疼,頭暈眼花,渾身發冷汗,腿腳發軟,眼前一黑,艾重華暈倒在空間。
過了不知道多久,艾重華才悠悠轉醒。
驀地,艾重華想拿起鏡子好好端詳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她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照過鏡子了。
艾重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部麵無表情,表情死板僵硬,眼神滿是血腥與殺氣,感覺整個人很陰沉壓抑。
“不對!我怎麼變成了這樣,我的眼神為什麼如此恐怖?”
曾經她也是個愛美愛笑的女孩子啊,二九年華,花一般的年紀就凋謝了,來到了這個時代。
她總覺得來到這個年代,有幸擁有這麼多外掛,總想為這個時代做點什麼,她對自己的定位是種田做好後期,平時利用外掛給鬼子挖挖坑。
可是走著走著,她感覺自己想做的太多了,特彆是她看到毒窟那些同胞的慘狀,恨不得喝鬼子的血吃鬼子的肉,抽鬼子的筋。
她特彆想對鬼子以牙還牙,她也試著做了。
可是,她終究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她這樣對鬼子的時候心裡可能會一時暢快,但是她每次看到鬼子都想著要更慘烈地對待鬼子,很大程度超出了自己的心理承受範圍。
她與鬼子不同,鬼子沒有人性。雖然她每次都告訴自己這是鬼子,怎麼對它們壞都不為過。
可是過於血腥的殺戮次數多了,可能會變得冷血沒有人味,那她跟殺人機器就沒有差彆了。
她還發現自己好像誤入了諜戰的劇場,她每次闖入鬼子的禁地,神經都是緊繃繃的,總感覺腦子不夠用,遇事不知道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