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不嘔血了,小林加奈開始覺得渾身發冷好似裸著身處冰窟,四肢無力軟的像棉花,頭部鈍痛像有人拿錘子在它腦子裡釘釘子,胸口連呼吸都陣陣刺痛,像有人用針一下一下地紮在心上。
它用儘力氣想發出聲音,可怎麼都發不出一丁點音。
它想弄出聲音引起注意,可身體軟成棉花,連最基本的翻身都做不到。
它感覺眼睛發黑,眼前的東西慢慢模糊,看東西都是一團一團的看不真切。
它連哭都哭不出聲,一個勁地無聲流淚。
一定是鬆本次郎的彆墅有毒物或者是有鬼,它現在的處境比高山東一雄還要糟糕。
它一萬個悔恨,為什麼要進去,為什麼要去查看?自己為什麼要來花國?不來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麼恐怖的事?
現在後悔已晚,它想自己的媽媽,還有溫柔漂亮的新婚妻子美田子,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她們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終於有人來了。
可惜它無法應答,更無法去開門。
噠噠噠,敲門的人走了。噠噠噠,又回來了。哢哢哢,門開了。
“大佐閣下,你怎麼啦?”一頭屎兵進來發現地上一攤血,小林加奈躺在床上,眼淚鼻涕直流,嘴唇囁嚅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屎兵意識到不對勁,轉身飛奔出去。
“上將閣下……~”
“上將閣下……”
接二連三有屎兵過來跟野田彥太郎彙報,都是一樣的情況。
去過鬆本次郎彆墅的鬼子和行動隊的人,一夜之間得了全部像小林加奈一樣的症狀,包括檢驗盆栽的兩頭鬼子也相繼中招。
將近三十個,全部變成了活死人,無一例外。
每個鬼子都被抽取了血液進行化驗,還用現有最先進的醫學儀器,做了一係列檢查。
結合化驗結果和檢測報告,醫生的診斷是沒有在血液中檢測到可疑物,也就是說沒有在體內檢測到引起中毒的東西,那自然無法進行對應的解毒。
檢測報告顯示,這些屎兵全身器官疑似衰竭。
野田彥太郎把這件事進行了封鎖,禁止外傳和議論,可鬼子內部已經炸開了鍋,聞鬆本色變。
野田彥太郎對檢查結果不可置信的同時,內心驚起滔天駭意,心尖發顫,周身神經緊繃,心裡亂成一團。
是誰如斯恐怖可以做到如此滴水不漏?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痕跡。是邪術?花國人會手眼通天致人於死地的邪術?
它煩躁地使勁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猜測的真實存在,可是古老的花國的確傳承了很多它們窩國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有邪術,那下一個會是誰?
它越想,身體越冷,額頭不住冒冷汗。它摸索著踱過去想坐在椅子上,沒坐到,一屁股跌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蹲,尾椎骨隱隱犯疼。
顧不上疼痛,它的內心瞬間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一天不把這麼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找出來徹底除掉,它就一天睡不著吃不下。
野田彥太郎召集了少佐以上軍銜的鬼子商討對策,野田彥太郎把凶手稱為“鬼魅”,發誓要布下天羅地網抓住那個會邪術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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