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華過人的聽力和透視全開,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她那仿佛自帶夜視儀的透視眼,快速地掃了一圈這個帶衛生間的臥室。
這應該是兩個房間打通了改造的,但是不清楚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因為兩間房的通道在一排大衣櫃的一扇櫃門處。
艾重華的一雙利眼發現那扇看起來關的嚴絲合縫的櫃門,有一絲絲的錯位,櫃門一中上位置還有一個個手印。
艾重華暗暗納悶:“開櫃門一般都是旁開,這怎麼在中間往上有手印?”
再透視進去發現櫃門後麵連通另一間房。
艾重華一陣鄙夷:“這麼設計有必要嗎?房子的長寬都擺著呢,現在隻占了這麼點地方,還有一截空間去哪了?想也知道有蹊蹺啊?”
艾重華在衣櫃的頂門發現了一個暗格,“什麼玩意,藏這麼高?先收了再說。”
又在衣櫃底下發現了一大一小兩個暗盒。
艾重華懶得看裡麵是什麼,一臉笑嘻嘻:“收了,不謝。回頭慢慢拆,我也玩玩拆盲盒遊戲,總要給自己製造一些小驚喜嘛。”
艾重華轉頭看向,中間那張用來安放跪坐身軀的榻榻米,榻榻米下麵藏了一個大大的箱子,隔空收走。
艾重華撇撇嘴:“倉鼠嗎?這麼喜歡藏東西?”
榻榻米旁放置了一個黃花梨的兩層矮櫃,上麵擺著鬼子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照片。
艾重華看著照片上畜牲一家五口的笑顏,她表示很不開森:“它令堂的,笑得這麼嗨讓我很不爽。收了,改日有機會送你們下去一家團聚,在下麵隨你們怎麼笑都行。”她一揮手連矮櫃一起收了。
視線飄過靠窗台擺放的書桌上,書桌最裡側有兩個暗盒,裡麵裝著大黃魚和一遝書信。
但是這鬼子很狡詐,它在書桌上放了一個小小的風鈴,隻要拉開抽屜取東西,風鈴就會擺動發出聲響預警。
“小鬼子,你這點小伎倆真的不夠看哦。”艾重華一揮手把整個大書桌都收進空間。
“時間緊迫,沒功夫慢慢找,隻能執行看光政策了,隻要我看到就得拿光光。”艾重華一頓收收收,所到之處除了地皮帶不走,其他的全部括入囊中。
那排衣櫃和那扇櫃門通道,她不打算要,撒了幾把藥粉在櫃子上送給小鬼子。
艾重華直接從牆壁遁過去,一過去她的雙眼就冒火:“這都是我花國的寶貝啊,居然被該死的小鬼子偷了。”
隻見裡麵兩排大書架,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古籍,一絲縫隙也無。
地上還摞了十幾個大箱子,透視進去也全是一本本被後世視作無價之寶的古籍,還有五大箱大黃魚,兩大箱古董。
艾重華抽出一本,完整無損的封麵赫然寫著《傷寒論》三個繁體大字,這可是醫聖張太守的奠基性、高峰性的醫學著作。
“難怪前世堂姐說這冊書在花國沒有完本,都被窩鬼偷走了。”
艾重華恨不得用眼神剜了空間裡的那廝。
“它令堂的,既然敢伸爪子,那就上鍘刀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