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嘻哈嘻嘻哈哈……”一頭屎兵放了一個巨臭又響亮的屁,放完還過分地仰天大笑,仿佛自己放的是衝天炮似的那麼興奮。
“八嘎!島田一郎,你放屁熏我們不夠,還笑得如此不知遮掩,你要笑出去笑。”一頭屎兵被島田一郎的臭屁熏醒,一股洋蔥味,它惡心得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結果它剛說完,陡然一長串“嘟嘟嘟劈啪嘟嘟”的屁聲從它的屁股裡崩了出來。
它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剛想解釋一下,結果一開口就是一串更放肆地大笑。
這就像放鞭炮似的,引火索被點燃,一個個鞭炮就開始接二連三劈裡啪啦地響起來。
這兩頭屎兵放完,大通鋪裡住著的十二頭屎兵一個接一個比賽似的放起了更臭更大聲的臭屁,邊放屁邊嘎嘎嘎像公鴨叫一樣狂笑,還手舞足蹈一臉抑製不住的興奮,像在做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這大通鋪裡的屁聲久久都沒有停下來,每頭屎兵的屁聲還各有不同,有的短促而響亮,有的細而悠長,有的屁像開炮一樣,轟的響,“轟……滴嘟”,“滴滴嘟嘟”,“噗噗噗嘟嘟”,“吱吱吱嘟嘟”……
可能是白日下班時長官被狗咬傷住院了,吵吵鬨鬨的也沒有上司管束。
整個大通鋪開展了一場彆開生麵的屁聲演奏會,集結了男高音、男中音、男低音、還有女低音、女高音以及聲樂家。
就連演奏現場的氣味都如此與眾不同。
每頭屎兵的屁味還各有特色有的屁一股酸臭味,有的一股臭雞蛋味,有的大蔥味……
可能是大家都放,屎兵們對大通鋪裡混雜的各種臭味免疫了,沒被熏暈。
既是演奏者又是聽眾的屎兵,配上獨特的嘎嘎嘎笑聲,像在捧自己屁聲演奏會的場。
隔壁的屎兵不堪其擾,從通鋪上一躍而起,怒氣衝衝地奔向吵吵嚷嚷的隔壁宿舍。
它用力一腳踹開門,一股衝天臭氣撲麵而來,它跑到門外捂著胸口一陣陣“yue”,這什麼味道,熏的它差點去見祖宗。
嗒嘟嘟嘟——“什麼聲音?”屎兵疑惑間,又是一陣嗒嗒滴嘟嘟的聲音。“啊!我怎麼也放臭屁了?”屎兵捂著屁股一臉難以置信,立馬夾緊自己兩片屁股。
屎兵站在走廊上,聽著幾個宿舍此起彼伏,一聲更比一聲響亮的臭屁聲,還有癲狂的笑聲不絕於耳。
它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怎麼回事?怎麼成屁堆了?”
它的嘴巴一歪一咧,發出一串駭人的“嘎嘎嘎”的像鴨子叫的笑聲,它極力控製自己不發出這怪笑,卻發現始終不濟於事,嘴巴都閉不上。
過了一個多小時,興許是屁股也累了要休息了,屎兵們的連環屁終於漸漸停歇了,可還是時不時就放一兩個又香又臭又長的屁。
“pong”一聲巨響,一頭屎兵放了一個震天響臭屁,眾屎兵已經能坦然聞之了。
“啊?廣田治一郎,你拉肚子為什麼不去廁所?”一頭靠得最近的屎兵,最先發現同伴居然拉在褲子上了,還有一大坨稀爛的屎掉到了它的腳邊,它驚叫出聲。
“pong…”又是幾下巨響,這些屎兵發現同伴像約好了似的,一個個居然全部拉在了褲子上。
它們拉完了之後渾身一鬆,以為是吃壞了肚子,正打算去清理一下身體換褲子。
忽然腹部一陣巨疼,它們夾著腿想憋到近在咫尺的廁所,卻憋不住屁股裡即將要衝出來的,那股洪荒之力。還沒到廁所門口,噗噗,又拉了一褲子。
“快,快叫哨兵幫忙叫醫生。必須馬上去醫院。”一頭屎兵頂著渾身的惡臭屎味,咬著牙艱難地開口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