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兩個人私信我,說我寫得怎麼這麼殘忍,說我不愛好heping有好zhan基因等等,搞得我心情很不好)
徐煥聲親自打開箱子,隻見裡麵放著一個個精致的小匣子。
他捧了一個小匣子,學生們雖然滿是好奇裡麵裝的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湊過去圍著看的,全部身姿筆挺站在原地。
他們眼睛緊緊盯著被教官捧著的小匣子,身子微微向前傾,似乎想要透過匣子看到裡麵的東西,徐煥聲被學生們的眼神緊緊包圍,他也不故弄玄機逗弄學生們,乾脆果決地啪一下打開匣子。
一張潔白的紙條先映入眼簾,他拿起紙條讀出上麵的內容:“斷骨續筋丸,外表黑色,芬芳清涼。若手足身體骨節遭重創從而傷殘,服用一顆此丹藥,傷患在三天後即可痊愈,此後七天內逐漸恢複正常活動。一次一顆溫水送服,無飲食禁忌,無副作用,共一百顆。”
林衡一聽這麼神奇,馬上出口:“看看能不能給李敬明用上試試,他上次訓練傷了腿,醫生說骨頭已經碎了,還傷到了筋骨,現在還躺著呢。”
剛說完,林衡看到教官和同學們都定定看著他不說話,他馬上意識到自己過於魯莽了,還不知道這丹藥怎麼樣呢,他居然想讓受傷的同學做試驗品進行試藥。
他的臉上像火燒似的紅了一大片,垂下頭閉上嘴,為自己的不地道感到羞臊。
“這信上說過這丹藥隻能給同學們和幾位教官服用才有效,其他人服用隻會適得其反。那怎麼辦呢?”高致珩一籌莫展,隨即想了想像給自己做了什麼重大的心裡決策一樣,目光堅定地站出來:
“教官,李敬明的腿傷成這樣,如果……那他以後極大可能是沒有機會跟我們進一步訓練了,不如問問他的意見吧,如果他服用了這丹藥遇到什麼不測,我願意照顧他的餘生,我不在了,我的家人也會接力照顧他。”
“教官,我也願意照顧他。”林衡第一個站出來響應。
“教官,我也願意。教官……”同學們一個個都表示願意照顧李敬明。
徐煥聲看著自己的學生一臉真誠,表示要對自己受傷的同學,他也深受感動。如果李敬明這個學生真有不測,他作為教官肯定要第一個站出來為學生的餘生負責。
“好了,你們都是好樣的,希望說到做到。來兩個人,去請李同學過來吧。”
沒一會兒,李敬明被抬到訓練場上,沒等徐煥聲開口,在路上了解清楚情況的李敬明就啪一下敬了一個禮:“教官,我願意試試。什麼也不說了,把藥拿給我吧,大老爺們不想在這裡跟你們玩深情那套。”
徐煥聲看著往日這個勤奮刻苦的學生,眨眨泛紅的眼睛不讓眼淚掉出來,聲音略帶沙啞問道:“敬明,你要不要再想想,不用著急,我們可以看看用其他手段檢測這些丹藥。”
李敬明卻堅持:“謝謝教官,不用了,就我來吧,反正就算沒有用丹藥,我也知道自己的情況。”
李敬明自己拿過一顆丹藥就著溫水,毅然決然地服下。
光頭自然也知道了航校裡的這件事,他吩咐底下的人關注這件事。
這三天裡,李敬明成了同學們眼中國寶一般的存在,倍受關注。
三天裡,李敬明感覺自己的腿每天都有明顯的變化,他的腿已經不疼痛,能夠自己下地行走。
經過幾位有權威的醫生一番檢查,發現李敬明碎裂的骨頭已經重新長好。
徐煥聲和同學們複又激動不已,這丹藥真的有用,還是鐘意送的。光頭自然也知道了這事,他派人巧立名目攔截了一部分丹藥,但最終證明不在規定服用人群名單裡的人,得到了也沒有用,他這才作罷。
且不說航校的同學們在服用丹藥後對身體帶來的改變,航校得到了鐘意特地送禮的事情引起了各方注意這事。
雖然光頭遺憾自己用不了這些丹藥,但是不妨礙他對此大肆宣揚,接連登報這些丹藥的奇效感謝鐘意對航校的支持,在他看來支持航校就是支持他,他覺得這是鐘意對果民黨的投名狀。
艾重華也沒有過多關注這些事,她想起了之前埋在司令部地下的小禮物,還沒有打開呢。
“馬上就是端午節了,送點東西儘儘地主之誼吧。”她打了一個響指,揚起大大的壞笑。
在一個大黑天,她遁去了鬼子憲兵司令部,拆封了之前她在司令部地下埋的小禮物。
看著地底下的小動物從四麵八方紛紛湧向司令部各個角落,她雞皮疙瘩都不自覺出來了,可還是給這些小可愛豎了一個大拇指。“乾得不錯,去小鬼子麵前給它們一個好看。”
艾重華看了一場免費的群蛇大顯神威秀,連夜坐上了北上的火車離開了臨安城。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吵醒了佐藤明山,它不悅地爬起來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頭上尉結結巴巴的聲音:“少將閣下,不好啦,司令部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突然……從地下鑽出了很多很多……蛇。”
待聽清電話內容,佐藤明山騰地一怒三丈,一巴掌重重打在了矮桌上。
它揉揉連日勞累不得好好休息,疼痛不已的額頭,一腔怒氣地穿上衣服趕往憲兵司令部。
佐藤明山一路上沒有發現蛇,難道獨獨是司令部有蛇,能有多少?這上尉真沒用,嚇成這樣。
當佐藤明山和守衛趕到的時候,在門口就聽到裡麵亂哄哄嚷成一片,一大幫屎兵,手裡都舉著家夥,地上,門窗上,桌椅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蛇在沙沙沙地遊動,有的盤上天花板的燈嘶嘶嘶地吐著信子。
一夜之間,司令部裡裡竟然出現成千上萬條的毒蛇,屋前樓後,樓上樓下,遍地都是四處竄溜的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蛇。
佐藤明山心裡也開始發慌,這簡直是群蛇出動,莫非此處要發生地震,在預警它們災難要來臨嗎?
有的屎兵拿槍射擊,卻遭到了蛇群的瘋狂報複,一條條蛇纏上屎兵鑽進衣服裡,毒牙肆無忌憚地咬向屎兵。
一時間蛇的沙沙沙聲,屎兵疼痛的慘叫聲,被蛇纏上的驚恐聲,混亂的槍聲充斥著整個司令部。
整個司令部的所有屎兵都上陣打蛇,抓蛇,但是蛇是越抓越多,越打越讓屎兵害怕。
佐藤明山仔細觀察到蛇的表現不是異常的暴躁,它認為不應該是地震前兆的表現。
“是他,是鐘意?該死,有本事出來麵對麵戰鬥,就會耍這些陰暗的手段算什麼本事?”其他的地方都沒有蛇,就司令部異常,它突然意識到這是人為導致,它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鐘意搞的鬼,此刻它恨不得生吞了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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