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彥太郎擔心基地的火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鬼魅放的,更擔心鬼魅在那裡等著它出現,就又叫了兩個小隊過去,它自己是堅決不會過去的。
上百頭鬼子和行動隊二三十隻狗腿子扛著工具,嗚嗚哇哇地趕到基地。
第一眼就見到了中間那一叢叢詭異的火焰,哪裡有那個詭異娃娃的影?它們紛紛鄙夷之前的同伴怕死編造謊言。
事實上,也根本沒有什麼詭異娃娃,隻不過是幾種不同火焰交織在一塊後混亂了,加上夜色熏染,造成一種假象。
鬼子們隻見花了一個多月修整的這片區域,一夜之間一片狼藉,所有修建好的工事項目被燒得一乾二淨,圍牆和哨塔自然也都不見了,熏黑的土地見證了火勢的凶猛。
基地中央有一堆黑漆漆的東西,發出一陣陣濃烈的燒焦味彌漫在空氣中,伴隨著未燃儘的煙塵隨風飄進屎兵的鼻腔裡,讓屎兵感到窒息。
大佐黑木大翔覺得這火焰異常得很,四周都沒有在燒了,就唯獨中間還有這奇怪的火焰燃著。
它遠遠地躲在一邊,吩咐屎兵和行動隊的狗腿子前去滅火,反正都燒完了,還剩那點火,應該很快就完事了。
這些屎兵又仗著自己的身份,用眼神示意行動隊的狗腿子去取水,它們則一邊等一邊看那詭異的火焰。
看著看著,七八頭離火焰比較近的屎兵眼神癡迷起來,嘴角還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著說著還笑起來,邊笑邊不顧一切地朝火焰奔去。
等旁邊的屎兵反應過來,想跑過來拉它們的時候,這幾頭屎兵早已衝進去和火焰共舞了。
黑木大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卻看到火中那幾頭興奮地搖擺的屎兵,它們仿佛一點沒意識到那是火海一樣。
黑木大翔眼睛發直,腿腳發軟,它拖著發軟的腿拚命往後跑,邊跑嘴裡還邊不停叫著:“中邪了,中邪了……”
行動隊和其餘的屎兵也被嚇到了,扔下手裡的東西也跟著跑了。
天亮了,那詭異的火還在燒著。
如此異象引來了一批記者,它們騎著自行車或跑著趕往這偏遠的地方。
“哎,聽說了嗎?昨晚有十幾頭鬼子來滅火,結果把自己滅了。這火燒得好,嘻嘻。”
“聽說後來又來了一批,結果火沒滅就中了邪,跑回去了。”
“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有新一手消息,嘿嘿想不想知道?”
“賣什麼關子?快說。”
“聽說是那詭異的火邪門得很,鬼子看著看著自己跑進火海裡去了,叫也叫不回來,鬼子自己送上門去燒死自己。”
這些記者遠遠的對著久久不熄的五彩火焰一頓全方位無死角拍攝。
果民黨和紅黨也派出了人手去打探這件事,畢竟這塊地是鬼子前段時間強占的,還抓了不少花國百姓去做苦力,有血性的花國人早已義憤填膺。
津市紅黨地下組織
韋伯陽代號紅狐,他近來為營救基地裡的同胞而愁的不行,一早得到了這個消息,緊鎖的眉終於舒展了一點:“今天居然有人去燒了這個窩寇基地,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
季華宇代號夜鶯接過話頭:“就是不知道裡麵的老鄉和我們的同誌怎麼樣了?有沒有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