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章可能寫得太那個了,兩次審核不通過,刪刪減減變成這個樣子,真是煩人,一點意思沒有)
蘇雲澤猛地一拍腦門轉身出去了,他想取來一架相機後把這頗有意思的場景拍下來。
剛走到門口突然頓足了一下,他忘記了自己被抓走後渾身上下都被搜的一乾二淨,連塊手帕都沒給留下,怎麼會有相機。
他一臉可惜地折返回來,默默安慰自己:“沒事,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記錄下來。”
他的眼神緩緩掃過全場,仿佛一台精準的掃描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仔細端詳著每一個參賽的人,他們或緊張地忙碌著,或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作品的製作中;他也凝視著那些正在逐漸完善的作品,似乎能透過表象看到創作者們內心深處的創意與噴湧的熱情。
他的目光如同攝影師手中的相機鏡頭,輕輕按下快門,將這一幕幕生動的畫麵定格在腦海之中。
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一處細節都被他牢牢記住,添加進他日後的記事本上。
隨後,他目光轉向自己的那頭豬,走過去張開雙手撕拉一下,扒下豬的衣服。
“殺豬嘛,先要扒光,可惜沒有水,沒辦法洗洗乾淨。”
他低頭看向那把鋒利的刀具,輕輕拿起來看向那頭豬,笑得一臉燦爛,一嘴大白牙格外耀眼。
可在那頭豬眼裡,這笑讓它瘮得慌,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旁邊那些家夥不假思索,花樣百出地對付。
它也不由地害怕發抖,不停地搖頭乞憐,眼淚汪汪,嘴裡嘰裡咕嚕不知說著什麼鳥語。
蘇雲澤看著這頭豬眼淚鼻涕一大把嗷嗷直叫的樣子,雖然惡心可居然覺得自己被取悅了,遂故意曲解豬的意思。
“什麼?想讓我快點動手啊?還是想說要比它們死得更有新意?哈哈,這就滿足你,我的豬。”
蘇雲澤拿著小刀輕輕地劃過豬粗壯的胳膊,摁著刀柄作勢要刺下去。
不料,這家夥不按常規出牌,明明比劃的是胳膊,卻突然微微一蹲身子,稍稍前傾,一個用力精準無誤地向下刺去。
“啊……啊啊……啊!”這豬先是發出高昂尖銳的尖叫聲,又突然低沉下來像嘶吼,一個字愣是被它叫出幾個調調。
艾重華在空間裡看得很過癮,點評道:“天,這不比前世那些沒什麼意思的新聞有趣多了?標題就叫“會詠歎調的豬”絕對真唱,哈哈哈……”
一頭公豬的象征就這樣被蘇雲澤割下來了,疼得這頭豬渾身發冷汗,嘴唇不停哆嗦,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蘇雲澤,仿佛在無聲質問:“你丫的,為什麼要毀掉我一頭公豬的尊嚴,我還怎麼找母豬玩?”
蘇雲澤攤攤手,勾勾嘴角一臉歉意地笑道:“多多包涵,我見過但沒乾過,第一次動手,有點生疏,放心,死不了。
以後你可以介紹你的豬兄豬弟過來找我辦理這個業務,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打折。嘿嘿。”
緊接著,蘇雲澤開始處理這頭剛剛被騸了的豬。
他先是走到這頭豬的背後,上下打量,還上手拍拍檢查肉質,然後用手丈量了一下,眯著眼對著豬背隔空比劃一番。
他把豬平放,背部向上,四個蹄子分開綁起來不讓豬亂動。
重重地對著豬頭來了一個大比兜,“老實點,給你裝點裝點,下去了好找個豬婆。”
蘇雲澤還頗有儀式感地吐了幾口津液到豬背上,“開始,保證你媽見了都會激動不已。”
艾重華也站起來看出去,好奇他會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