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光團怎麼這麼黑啊?還是窩瓜形態的,找出來了,這個家夥就是那個奸細。它令堂的,小鬼子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艾重華小心翼翼地躲藏在一堆雜物後麵,將腦袋稍稍探出一些,透視過去看清楚前方的情況。
“這小鬼子大半夜的不睡覺,究竟想乾什麼?難不成還想告訴我說你失眠了?哼,騙鬼去吧,誰會相信!”艾重華在心中鄙視道。
“既然是小鬼子,那我就不客氣了。鬼煞,小寶貝,請你吃個夜宵,味道應該不錯。”艾重華冷冷地嗬嗬一笑。
她深吸一口氣,單手緊緊握住鬼煞,眼神隨意地瞄準了前方不遠處的那頭豬,反正鬼煞認主了,半徑五十米以內一發即中。
她調整好姿勢,然後毫不猶豫地摁下按鈕機,隻見一枚細微的毒針從鬼煞中射出,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而準確地擊中了目標。
隨著毒針入體,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中了我這特製的毒針,就算是頭大象也得乖乖趴下!今天就讓你這個小肥豬嘗嘗變成軟腳蝦的滋味兒吧!看你還跑不跑得掉~”
這頭豬一個哆嗦,搖晃了兩下,一臉賤兮兮地笑著倒下了。
想了想,又發射了一枚彆具一格的毒針,“嘿嘿,好人做到底,幫忙加快一下審訊速度吧。”
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眼中閃爍著自信和得意的光芒。
為了以防萬一,避免這頭豬還有其他同伴會在半夜前來接應,從而露出馬腳,同時又要引起旁邊那個軍人的注意。
她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於是,艾重華壓低嗓音,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極了那些可惡的鬼子。
她用一種充滿憤怒和激動、卻又拚命想要克製住情緒的腔調,先是用花國語接連不斷地說道:“八嘎牙路!可惡的支那豬,喲西喲西……”
她一邊說著,一邊聽著著隔壁的動靜,那個軍人非常警覺,已經醒過來了正小心翼翼地貼著耳朵聽。
“怎麼有鬼子的聲音?難道是敵特?”關軍長雖然正在熟睡之中,但多年來在戰場上培養出的警覺性讓他一下子就被隔壁傳來的一陣說話聲驚醒了。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坐起身來,動作輕柔而迅速,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動了對方。
然後,他悄悄地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牆邊,將耳朵緊緊貼近牆壁,試圖聽清隔壁房間裡到底在說些什麼。
然而,此刻卻突然變得鴉雀無聲,仿佛剛剛那陣聲音隻是他的幻覺一般。
關軍長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嗎?可是剛才那分明就是鬼子話啊!
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力來。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精神壓力極大,也許真的出現了幻聽?
不甘心就此放棄的關軍長決定再等一會兒,看看是否還會有其他異常情況發生。
於是,他靜靜地站在牆邊,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艾重華後麵又胡亂仿著窩國語說了一通,具體是什麼意思她自己也不知道。
關軍長這回聽真切了,恨得牙癢癢:“它令堂的,沒想到,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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