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少將田中俊三一字不漏地從頭到尾仔細看完了手上的卷宗,凝眸看著在身後的大板上掛著的特高課布局圖沉聲道:
“我猜,山上有物資一事就是那個魔鬼故意透露出來的消息,引誘我們調派屎兵過去,真正的目的是特高課,有可能是為了拿到特高課裡的某一份情報。
另外可能是搜查不到那份情報,惱羞成怒截斷了水管後放火。
還有一種可能,特高課的火災是對著南田左二去的,南田左二的辦公室在三樓,看來那個人顧忌著樓層的屎兵不好上去刺殺,才放火引南田下來,吉川隻是不小心被帶上的。”
鬼子對春市全城進行封鎖,不準進出。
一輛輛八嘎車和軍車,還有一隊隊鬼子和二鬼子牽著軍犬直接闖入各家各戶搜捕。
到處都是啪啪啪地重重拍門聲,然後就是一聲惡聲惡氣的“開門。”
未等主人開門,一頭屎兵一腳踹開拿著刺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借著搜查罪犯的名義順手牽羊,凡是值錢的都裝入口袋,不值錢的就用刺刀捅爛。
艾重華圍觀了門口那場免費的地瓜開花表演之後,遁入特高課十幾米深的地下,挖了幾個獨立又密閉的隧洞,長寬高都隻有一米多點,放兩頭窩瓜綽綽有餘了。
一揮手把剛才收進來的兩頭窩瓜放出來,“管你什麼南田北田?全部先給我在裡麵貓著,不然就送去肥田。”
然後她就出去了,在一個關卡。
一頭屎兵攔住接受搜查的幾個大姑娘小媳婦趁機動手動腳揩油,這些女同胞們敢怒不敢言,眼淚汪汪地求放過,一些家裡有女孩的都不敢出來,生怕被盯上。
艾重華遠遠地看著,攥緊拳頭,指尖插進掌心卻不覺得痛,她眼眶泛紅,雙眼冒火恨不得馬上過去剁了那些雜碎喂魚。
她不斷自責:“怪我,怪我,連累了同胞們。”
她看了一下四周的光團,觀察了一下是否有隱藏著的身影在關注這個關卡。
沒有發現可疑的光團和身影,取出鬼煞利用袖子遮掩,對著那幾坨小鬼子的腿送上幾枚毒針。
“五十米夠了,發射,送它一個漂亮的死法。”
眨眼間,隻見剛剛還賤兮兮地占大姑娘小媳婦便宜的幾頭鬼子,癲狂地大笑繼而大庭廣眾之下開始脫衣服,嘴裡嗚嗚哇哇地叫著什麼還跳起了詭異的舞,神情陶醉又迷離,像中了邪似的。
他們儘情地跳躍著,手牽著手轉著圈圈,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然而,就在這時,屎兵們突然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蹲下。
雙手緊緊捂住頭部,試圖緩解那無法忍受的疼痛。
鮮血,如同一股鮮紅色的洪流,從它們的雙眼、耳朵、嘴巴和鼻孔中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
那觸目驚心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染成了血紅。血液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詭異而豔麗的花,她的眼神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更奪人眼球的是,這些屎兵它們感覺自己的頭痛得要裂開,下身也像被千萬隻螞蟻毒蟲啃咬一般,難受地直接躺在地上滾來滾去。
一頭神誌不清的屎兵呲著牙咧開嘴大笑,拿起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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