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少佐,我們的也是這樣。”
這一刻,伊藤變得恍恍惚惚起來,仿佛進入到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那個神秘的圖案和那行奇異的數字,立體循環在它的眼前。
它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那是一個充滿魔力的咒語,越想就會越糟糕,不要去想。
另一方麵,它又潛意識嘲笑自己,那不過是一串普通的沒有意義的數字,沒準是賊人胡亂寫下迷惑它們的,不用過多解讀。
但是又止不住試圖去理解其中蘊含的意義,但卻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無法理清頭緒。
外麵的車上
山田明野聽著手底下的鬼子彙報儲備庫昨晚的情況,層層把守下沒有察覺一絲動靜今天一早才發現被搬空了,所有看守的鬼子全部拉肚子,現在在醫院躺著呢。
良田正一跟它說過之前在滬市時發生的奇異事件,跟這個看起來一模一樣。
它在心裡不住暗想,額頭都不禁冒冷汗:“靜村這裡的事不會也像滬市那樣誰查誰死吧?”
“這裡的事就交給偵查科了,我還有點事,先送我回去。”一刻不停地下令讓司機開車馬上離開這裡,多待一秒危險就增加一分。
不曾想,它剛走,伊藤即刻跟上也回去了。
伊藤和進去查看現場的屎兵沒多久就出現不適,雙腿一直打擺子,後背猛地冒冷汗,心臟像針紮一樣陣陣發疼,腦子像有人拿錘子一下下砸釘子,鼻子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一點不通氣,憋的難受,肚子劇烈疼痛,它們已經跑了兩次廁所了。
它慶幸自己的司機守在外麵沒有出現症狀,不然可能就全軍覆沒了。
伊藤被司機扶上車,被疾速送回去就醫。
鬼子軍醫院
“怎麼回事?這麼多屎兵被送來,症狀都差不多,難道是傳染病?”醫生護士們紛紛猜測。
一頭護士倒騰兩條羅圈腿邁著急切的小碎步尖叫著衝到院長辦公室,“院長,不好啦,有兩個病房的蛹屎皮膚開始發黑,全身發燙,呼吸急促,意識渙散。”
本就倍感痛苦折磨的伊藤等鬼子,聽著外麵護士慌張的喊聲,一群醫生護士湧向隔壁病房的巨大動靜,心都不由揪起來。
隔壁病房的都是看守儲備庫的蛹屎,先它們一步被送進來,一夜之間情況就惡化了,它們會不會也要馬上到這一步了?
伊藤掙紮著想出去看看,可頭重腳輕,身體像被壓路機壓過一樣,五臟六腑都被碾平了,呼吸都有一下沒一下的。
羽田真一郎匆匆趕來,向醫生詢問情況。
見多了生死,院長麵上滿含歉意實則不屑地道:“羽田君,很抱歉,在下學藝不精,化驗不出蛹屎們中了哪種毒,我們儘力了。”
對,它們把這些病因歸為中毒。
羽田真一郎生氣鬱悶也無法,獨自從醫院出來跑到車上,忿忿不平地注視著前麵的巷道。
“八嘎!一堆沒用的廢物,五十頭屎兵也看不住這麼點東西,都是廢物,去見天謊吧。”
它接手取引所三年多來,從未出過差錯,馬上要晉升了,結果這關頭出了這麼大的事,上將已經親自過問,務必追回這批物資。
這批物資是準備送往慶島戰場的,一夜之間沒有任何痕跡被搬空了,查案的蛹屎又被送進醫院,現在還有誰敢幫忙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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