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它一直試圖聯係故國的奇人異士,許了不知道多少好處,終於說動了那些大拿願意來花國助它鏟除阻擋帝國大業的鐘意等人。
這些人來到花國兩個多月了,可之前神出鬼沒四處搞鬼的鐘意和艾重華等人,卻好像提前感知到了一樣,整個人銷聲匿跡了。
但又出現了一批不知名的,難纏程度不下於鐘意和艾重華的人,這些人在它們駐花國的各個駐地上躥下跳。
可它請來的能人異士卻連對方一根毛都沒有摸到,壓根不知道那些花國人在哪個角落。
自從年中津市的軍火庫慘遭洗劫後,帝國就重新部署,把工廠弄成了窩軍的秘密後勤保障基地,各種戰略物資被存放在這裡,幾個月津市的上空布滿了恐怖的陰雲。
津市的蛹屎早就蠢蠢欲動,時刻準備著對花國全境發動一場臭不要臉的掠奪。
上一秒它們自信滿滿準備拔槍
結果
下一秒就迎來了噩耗,基地重蹈覆轍了。
在津市,這個基地隻有少數高層知道,它和板原圖郎,再就是甘坡症焰。
現在甘坡下落不明,估計又是那些會異術的花國人乾的。
對,土肥圓先二已經默認能穿越多層關卡,躲過密布的眼線,搬空物資拐走大批蛹屎,還不被發現一絲蹤跡的,是會手眼通天之術的花國人無疑了。
“報告機關長,這是從甘坡社長的住所發現的,請您過目。”一頭特務匆匆進來打斷了土肥圓先二的沉思。
土肥圓先二快步過去,特務把搜到的東西放在桌案上。
土肥圓先二先注意到那本書,
特務接收到上司的信號,馬上解釋:“機關長,我們搜查過程中仔仔細細翻了書房的所有東西,在這本書裡麵發現夾了一封信,這匣子是在書桌的夾層發現的。”
“呦西,辛苦了,先下去吧。”
土肥圓先二一眼就發現了書中一絲絲凸起,拿起書一把抽出裡麵的東西。
那是一張照片,甘坡症焰張狂隨性地站在一堆東西前,手裡拿著一張紙,紙上兩個濃黑大字“臨安”,臉上露出囂張至極的笑。
“那是什麼東西?臨安?什麼意思?”
此刻土肥圓腦子裡有一百個問號,恨不得想伸手把甘坡症焰從照片裡抓出來問個明白。
它拿起桌上的匣子,不做多想啪嗒一下打開。
裡麵的一應物件抖落在桌麵上,有照片有信件。
拿起一張照片,又是甘坡症焰,它居然單手插兜,站在一幅布防圖前麵一手指著上麵的一個點,臉上儘是狂妄又得意的笑。
土肥圓先二莫名地從那笑中湧起一股被嘲諷的氣憤感。
待它忍著滔天怒火一一看過那幾封信後,內心的怒氣再也抑製不住,像火山一樣瞬間爆發,雙眼通紅。
那幾封信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的,都是花文,信中讓甘坡症焰提供情報,與他們裡應外合,配合弄軍火庫物資,還有賣情報。
書裡夾的那張照片,那是甘坡症焰配合著對方盜竊了帝國的軍費,甘坡症焰和自己所得的黃金的合照。
布防圖合照那張照片,上麵是帝國蛹屎對臨安兵力的部署,還有兩個軍火庫的位置信息。
結合照片,甘坡症焰抵不住誘惑,透露了帝國軍火庫位置監守自盜就算了,還配合對方把帝國的軍火賣出去,把更多的情報透露出去。
“八嘎!甘坡症焰,你去死。”土肥圓先二萬萬料不到自己聰明一世,居然被甘坡症焰這個小賊給耍了這麼久。
還不知道甘坡那廝出賣了多少帝國的情報,想到甘坡所清楚的重要情報,再想到帝國多個軍火庫,多個重要駐點被兜頭毀滅的慘狀。
土肥圓先二霎時腦子充血,氣到差點心梗。
還有一瞬間感到巨大的恐慌,“是誰跟它狼狽為奸?甘坡這混蛋不會把我的住所也泄露了吧?”
是艾重華?是鐘愛還是鐘意?還是那個鬼魅?抑或是他們幾個一起?
土肥圓先二想到那種可能,向來自詡內心強大的它也渾身顫動,發絲根根豎起,額頭冰涼,眼冒金星,臉像窗戶紙似地煞白,心神被漫天的恐懼死死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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