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此案件的中川古一郎像個蝦米似的弓著身子,向特高課課長熊木左冬郎進行彙報。
一臉陰冷傲慢的熊木左冬郎把玩著新得的檀木手串,一臉隨性地坐在椅子上聽下屬彙報。
熊木越聽臉色越陰沉,都能當硯台使了。
這兩坨都掌握了帝國不少情報,誰知道它們是真的被擄失蹤,還是假失蹤帶著情報真投身於他處。
它一直不相信花國人會儘心幫助它們,加上中川現在的一番彙報,心裡越發對這兩坨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懷疑。
“來人,去把魏驚旺的家小都送到一處,對外就說是為了保護它們。
等找回魏驚旺,再讓它們回去團聚,在此期間,嚴密監視它們的一舉一動,它們跟任何人接觸都要儘在掌握,有情況隨時彙報。”
突然它騰地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魏宅的東西不翼而飛了,還一下子丟失了很多?在魏宅發現了符篆?什麼樣的?”
中川遞了一張照片上來,照片裡是一張牙舞爪又充斥著詭異的符篆。
“不會的,不會是那個惡魔的,一定不是……”它似是想到了在堂兄跟自己聊到的帝國在花國某地的銀行失竊案,也是處處透著神秘與詭異。
熊木已經聽不見中川後麵說的什麼了,手中上好的手串掉在了地上也無心理會,驚恐地像被攝走了魂魄似的兀自在那裡自言自語。
“符篆?花國的神秘力量?碰到不死也要受幾重罪。那惡魔,這是來到了金陵?”
熊木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微眯起死魚眼,它作為戰無不勝的大帝國蛹屎,怎麼能把把昨晚發生的迷離事件,歸結為惡魔無人可擋的符篆之力?
雖然它們帝國也有一些自稱修為了得的修士,還搞了個派彆。
但,它是不信的。真的那麼厲害,還要花大力氣和金錢去研發大炮乾什麼?
所以,這根本不可能是什麼神秘的符篆。
它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行了,不過是花國人為了打擊心向我們大帝國的花國人,一些裝神弄鬼的小把戲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更何況,那張不知道小小符篆,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呢?”
“興許就是狡猾的花國人為了混淆它們的關注點,而故意畫了符篆貼在上麵,以掩蓋真實的作案手段,也說不定。
所以,沒調查清楚之前,沒必要自亂陣腳。”
“嗨衣!”中川弓著身子退出去。
熊木煩悶不已地揉著腦袋,它現在頭疼的是,許觀玖知道太多它們的情報了,現在它失蹤了。
如果真的是花方臥底,也不知道情報泄露出去了多少?
好些秘密的計劃已經行動了,如果被果黨和紅黨獲悉,後果是它無法承受的。
現在如果要撤回那些計劃,可能暴露好不容易插進去的探子不說。
這不是單個計劃,要撤回也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時間上來不及了。
領命出去查案的中川古一郎,轉身出去安排了人監視魏宅。
它也是有幾分高傲的,就算魏驚旺平日裡頗得它們帝國的高層看重,那又如何。
在它眼裡,魏和許,不就兩條軟骨頭的狗嗎?
它們大帝國,無須這樣的舔狗也照舊能成就大業。
就算需要一些做事的狗
這條狗不見了,再找一條就是了,連曾經的洞北王的兒子,不也屈服於帝國的威壓之下,連個屁都不敢放嗎?
一個魏驚旺和許觀玖造成的損失而已,小意思。
當然內心再怎麼不屑,它也不可能蠢到當眾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