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卜拎著魚和胡鬨興衝衝地進了家門。
兔子爸爸看見胡蘿卜拎條大魚,立刻兩眼圓瞪指著他大聲喝問“哪來的魚?快說!”
胡蘿卜正想得意地賣個關子,沒想到兔子媽媽聽見了立刻從廚房跑出來,看見胡蘿卜手裡的魚,二話不說,回廚房抄起根擀麵杖直奔胡蘿卜就去了。
胡蘿卜嚇得邊往胡鬨身後躲邊喊“彆打彆打,是大姨給我的。”
白菜和蘿卜聽到喊聲立刻從自己的屋子跑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兔子媽媽站住,和老公對視一眼,同時問胡蘿卜“是真的嗎?”
胡蘿卜無奈地說“是真的,我剛從她家出來,不信一會兒你問蘑菇,她也在那兒呢。”
胡鬨連忙證明,“是真的,大雨因為抓魚還挨頓揍。”
大雨的事兒胡蘿卜回家就跟兔子夫婦說了,夫妻二人為大雨可憐的身世唏噓不已,同時又覺得收養大雨的熊貓一家人很善良。所以小辣椒上門撒潑他們出言相幫,他們覺得這麼好的人家不應該挨欺負。
聽胡蘿卜說魚是大雨抓的,兔子爸爸看了媳婦一眼,又問胡蘿卜,“魚是大雨在後村河裡抓的?”
胡蘿卜說“是啊,就因為這事兒,大姨打他了。我還頭一次看大姨發火生氣呢。”
聽到這兒,兔子媽媽放下擀麵杖歎了口氣。
胡蘿卜好奇地問“媽,那條河為啥成禁地了?我聽大姨的話,好像他家大姨夫是因為那條河沒的?……媽你跟我們說說唄!”
兔子媽媽在桌子旁坐下來,一邊想一邊說“我們家是後搬來的,具體情況不太了解,隻知道凱路爸爸當年是村裡的村長,為人正直還特彆能乾,為了救掉到河裡的兩個孩子失蹤了,屍體一直沒找到。”
“這也是我們剛到這個村子的時候,村長警告我們,嚴禁讓孩子們到河邊和樹林那去玩耍時,我們問原因他才說的。”
兔子媽媽說到這兒,特意指著靈魂的雙胞胎說“你們倆給我老實點,要是你們敢去那兒,我就扒了你們的皮。”就這兩家夥,合起夥來能淘上天,的確得特彆警告一下。
胡蘿卜不滿地嘟囔“我爸去你咋不管呢?”
“他啥時去了?”兔子媽媽一激靈。
“就上次……”胡蘿卜剛要說爸爸去河邊準備捉魚,猛地捂住了嘴。心裡說差一點就說走嘴了。
兔子爸爸在一旁恨恨地看著他,心說這個臭小子,總是給我沒事兒找事兒。
兔子媽媽狐疑地看著老公,“你啥時去河邊了?乾啥去了?”
兔子爸爸假裝生氣,皺著眉說“你還問?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上次讓你給打得想不開才去那兒啊?要不我去那乾啥?”
兔子媽媽見老公發怒了,立刻訕笑著哄他“哎呀,你看你,老是舊事重提。我沒彆的意思,就是問問、問問。得了,我做魚去,晚上你喝兩盅壓壓驚啊!”說著,拍拍老公的肩膀,接過胡蘿卜手裡的魚進廚房去了。
兔子爸爸本來是故意板著臉,見老婆走了,這才抹抹頭上冒出的冷汗,轉頭看向胡蘿卜。
胡蘿卜見勢不妙堆起笑臉巴結他“老爸呀,你想喝哪個酒,我去地窖給你取去呀?”
兔子爸爸確認媳婦在廚房裡,這才小聲質問胡蘿卜“你小子是故意地不?”
胡蘿卜急忙小聲辯解“爸!我冤哪!我要是說漏了我有什麼好處?那個裝自殺的主意是我給你出的,我是主謀。我媽要是知道我們倆合夥騙她,咱倆都沒好兒,你說我能是故意的嗎?我剛才真的是口誤。”
兔子爸爸看到胡蘿卜的著急的樣子笑了,“嗯,那就行。得了,去給我弄一壺米酒吧。”
“好嘞!”胡蘿卜見老爸不生氣了,答應得非常乾脆。
“哎哎,拿個大點的壺裝啊,母老虎難得發話了。”兔子爸爸心裡高興,完全忘記了母老虎離自己不遠,大聲叮囑小兒子。
“你說誰母老虎呢?”兔子媽媽從廚房探出頭問。
兔子爸爸“……”
“你還想喝酒?”兔子媽媽冷笑。
“不是,老婆,你聽我說……”
胡蘿卜趁二人拌嘴,溜進廚房拿了個大灑壺,走出來衝胡鬨一使眼色,兩人快步來到院子裡。
到了地窖門口,胡蘿卜問胡鬨“你敢先下去不?”
胡鬨笑了,“我敢倒是敢,可我不知道燈在哪啊?底下黑,也看不清。你彆害怕,把地窖門開著,下邊就有亮,我在你後邊跟著,沒事兒。”
胡蘿卜心虛卻嘴硬“誰怕了?我是……問你敢不敢下去。”
胡鬨笑著說“我不敢,你敢。”
胡蘿卜挺挺胸,“那當然!得了,跟著我吧。”說完鼓足勇氣拉開地窖門,順著梯子慢慢走了下去,胡鬨連忙緊隨其後。
到了下邊,胡蘿卜隱約看到放在桌上的馬燈,忙走過去把它扭開,地窖馬上亮了起來。
胡鬨瞅瞅垛了一麵牆的酒壇子,問胡蘿卜“你知道哪個是米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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