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現在對自己很有信心,他自認為見到韓貂寺,憑借自己一人之能力,也能與韓貂寺為敵周旋。
所以對於蘇逸之所說的話,他沒怎麼在意,而且他認為姐夫是肯定不會不管自己的死活的。
既然如此,那還擔心個什麼勁兒呢?
放開了膀子乾就是了。
不過倒值得注意的是,這一枚玉璽內所含的氣運,已經被軒轅青鋒給吸了個七七八八了。
果然這女子的確是嚇人的緊。
徐鳳年雖然早已做好準備,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沒底,不知道見到了曹長卿之後,曹長卿會不會發現什麼?
馬車行進了二十裡地左右之後,徐鳳年忽然感覺到懷中的玉璽有一陣騷動。
他心知肚明,讓劉文豹停下馬車,隨後掀開馬車的簾子,還沒等有所動作呢,那玉璽便自己飛了出去。
中年儒士伸手接過玉璽,微一皺眉頭似乎發現了什麼,不過旋即就舒展開來了。
薑泥蹲在旁邊玩雪,看都不看一眼。
曹長卿說道。
“徐鳳年,韓貂寺托我傳話給你,五百裡以外一千裡以內,他與你必要分出一個生死。”
徐鳳年點了點頭,隨後曹長卿又看向馬車內坐著的蘇逸之拱手說道。
“斬仙道人,希望他日再見。”
蘇逸之坐在馬車內也還了一禮。
馬車繼續前進,蘇逸之看向徐鳳年好奇地問道。
“薑泥剛剛可就在那,你難道就不想去看一看?”
徐鳳年搖了搖頭。
“還是彆了,西楚複國在即,我家裡還有一頭母老虎,我這個時候跑去和薑泥見麵,還不知道她要發什麼瘋。”
蘇逸之聞言一愣好奇地問道。
“你不是說他已經答應了嗎?允許薑泥進門。”
徐鳳年苦笑一聲說道。
“二姐夫也多虧了你那些女子都是那麼地聽你的話,如若不然,你這時候就該理解我是個什麼心情了。”
“雖然是同意,但是你還不知道嗎?女人一向是容易當麵講一套心裡想一套的,不像男人,男人都是當麵講一套背後做一套,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華反駁道。
“小年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這話也就適用於你,我在李姑娘麵前可是當麵講一套,背後同樣也做一套的。”
徐鳳年懶得搭理溫華。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你是個大大的癡情種,天下男子都比不上你成了吧?”
溫華嘿嘿一笑,心滿意足地說道。
“那倒也不敢說是天下最癡情的情種,但和你們倆相比,我還是要好得多的。”
“現在出城還不到一百裡,估計那個韓貂寺還沒到,我倒是很期待小年你和那個韓貂寺痛痛快快地打一架。”
徐鳳年拍了拍溫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