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躲在武當山某處,吃完了烤地瓜便起身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徐鳳年封了王要回去接著忙,他還有一大攤子事兒沒做完,溫華吃完烤地瓜還得回去接著練武,回去晚了,隻怕小王師叔要加倍練他,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敢耽誤。
至於蘇逸之,回來一趟家交代了些事情之後,便帶著徐鳳年回了北涼王府。
原因無他,徐鳳年馬上要再一次成親,迎娶青州陸家的女兒,而這一件事情結束了之後,按照劇情的進展,隻怕徐驍也快要離開了。
徐鳳年那一場婚禮辦的很浩大,給足了青州陸家麵子,陸家非常的滿意。
前麵紅燈高高掛,喜字張張貼,徐渭熊還是在梧桐院內處理著北涼上上下下的消息,蘇逸之便拎著酒壺來到了聽潮閣。
南宮仆射還是站在樓梯處看著聽潮閣裡的書,他每天做的事就隻有一件,就是看書,以至於她現在連吃飯甚至喝水都儘量的減少了,已然達到了一種辟穀的階段。
蘇逸之踏入聽潮閣之後,南宮仆射就已經發覺了,早早的做到小床邊開始炒茶。
“前麵那麼熱鬨,你就不打算去湊一湊?”
南宮仆射抬起頭來看著蘇逸之笑了笑。
“我不必去湊熱鬨,我也知道你會來。”
蘇逸之嗬嗬一笑,放下兩壺喜酒。
南宮仆射拿過一壺,打開蓋子放在鼻子邊上輕輕聞了一聞,那一瞬間南宮仆射這感覺好像身上的毛細血管都張開了一般。
倒並不是這酒裡有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料,蘇逸之也不必用這種手段去得到南宮仆射。
如若不然以南宮仆射這個脾氣,非得拚死使出十九停。
莫說彆的,隻說她這先手無敵的十九停,如果能發揮出極致,怕是就連蘇逸之也得避讓三分。
當然了,蘇逸之也不是那種特彆愛吃苦瓜的人,雖說不扭連苦瓜都沒有了,可蘇逸之自認自己乃是花叢中的浪子,像南宮仆射這樣的女子不好得手,但也正因如此,才享受這種捕獵獵物到手的快感。
南宮仆射之所以聞了一口酒香,就覺得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口中一點味道都沒有,真好似要沉醉在這書中成了仙。
這就相當於整日吃山珍海味,終有吃膩的一天,偶爾來一口清淡的鹹菜配窩窩頭,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在吃一段時間這樣的粗茶淡飯,再來上一口山珍海味,那滋味便要比日日都吃山珍海味要來的更加的暢快。
南宮仆射抿了一口酒下肚,感覺整個人仿佛從天上又墜落到了凡間。
“這酒以前喝著都覺得沒什麼滋味,如今喝來倒覺得挺有意思。”
蘇逸之哈哈一笑。
“你是太長時間沒喝酒了,整日把自己關在這,就連出家苦修的和尚都沒你過得辛苦。”
蘇逸之說完左手一招,二人麵前便出現了一盤熟食燒雞,還有片片醬牛肉,以及一盤炒的很好的花生米。
“就知道你肯定是饞得緊,過年那天餃子都沒吃幾個,來來來這個正好有下酒菜。”
南宮仆射看著蘇逸之相視一笑,舉起酒壺,二人碰了盞。
“我聽說你差點飛升?”
蘇逸之點了點頭。
“不錯,被人暗算,差點飛升。”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