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如此有恃無恐,或許有什麼背景。”
“再有背景也沒用,在大荒洲,除了楚家,誰還敢對許家護衛如此狂妄?”
“真期待許家護衛被教訓,這群家夥一直橫行霸道,就該死。”
“噓,這話可不能講。”
酒樓裡的氣氛變得微妙,大家慢慢喝著酒,等待著竇星重返歸來。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竇星帶著三位身穿鎧甲的大荒城護衛隊重返酒樓。
怒氣衝衝地來到了江平安與月流螢所在的包廂前,一腳踹開房門。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下等垃圾,竟然還沒走,很好,很有勇氣,馬上讓你們知道後果。”
竇星看向旁邊的護衛隊隊長,“二叔,將這兩個家夥抓起來!”
護衛隊隊長看起來很成熟,滿臉胡茬,並沒有聽從竇星的命令。
看著還在淡然品酒的兩人,竇洪感覺這兩個人很不簡單,正常人若是得知自己惹到了許家護衛,早就跑了,這兩個人卻有恃無恐。
“你們是什麼人?”
搞不清對手是誰,很可能踢到鐵板。
江平安放下酒杯,對著月流螢說道:“姐,這酒很不錯,我能帶走一些麼,我師姐喜歡酒,我想給她帶回去一些。”
“你還真疼自己女人,剩下那一壺都帶回去吧。”月流螢將其中一壺酒推給江平安。
“用不了那麼多,半壺就行。”
“拿著吧,客氣什麼。”
月流螢與江平安閒聊著,仿佛根本看到門口的人。
竇星氣得快要炸肺了,“二叔,你看這兩個渾蛋有多狂,趕緊把他們抓起來,關進大牢折磨!”
竇洪臉色陰沉下來,緊握腰間的掛刀,身為大荒城執法隊隊長,彆看隻有地仙修為,但就算很多天仙看到他,都給他麵子。
可這兩個人仙卻把他當空氣。
“不管你們是誰,敢在大荒城鬨事,都要付出代價!”
竇洪朗聲喊道:“這兩個人就是前段時間偷襲商隊的劫匪,現在我們要對其抓捕,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在動手之前,直接扣上了劫匪的帽子。
說完,祭出一麵金色陣旗,一方空間結界瞬間形成,將整個包廂籠罩其中。
仙人級彆的戰鬥容易摧毀城池,所以執法隊在抓人的時候,都會把人拉入空間結界之中,這樣還能防止抓捕目標逃走。
酒樓裡的客人看到這一幕,無奈搖頭。
“這兩個人完嘍。”
“真是白癡,明知道竇家不好惹,還去惹人家。”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哪來的勇氣,如此狂妄。”
執法隊一共三位人仙,一位地仙,而對麵隻有兩位人仙,實力的差距高下立判。
“都彆出手,我要親自將這個雜碎抓住!”
竇星的雙目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焰,死死鎖定了江平安,那眼神中不僅有憎恨,更有一種被羞辱後的瘋狂與不甘。
不久之前,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的嘴巴被對方無情地踩踏,尊嚴碎落一地,那種屈辱感如同鋒利的刀刃,在他心頭反複切割。
他深知,唯有以血還血,方能稍稍平息心中那滔天的怒火與深藏的殺意。
竇星深吸一口氣,祭出一柄散發著森冷寒光的長刀,上麵流轉著複雜的符文。
“去死吧!”
竇星怒吼著,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般暴射而出,手中的長刀化作一道璀璨的刀芒,帶著撕裂空氣的尖銳嘯聲,橫斬向江平安。
作為許家護衛一族的佼佼者,竇星不僅繼承了竇家的血脈之力,更在許家的栽培下掌握了諸多厲害的仙術與武技。
想當年,他參加蒼支學府那等高等學府的考核,憑借著過人的天賦與不懈的努力,硬生生闖過了兩重難關,距離夢寐以求的學府大門僅一步之遙。
他相信,隻要自己全力以赴,定然能將眼前的這個家夥砍成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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