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冥月宮慶典,就沒有以往那麼熱鬨了,什麼舞蹈之類的,也沒人關注。
更多人在打聽江平安的名字,然後想找機會教訓他。
宴席快結束的時候,冥月宮老祖月紗對著月流螢說道:
“你隨意帶外人參加慶典,懲罰你駐守前往妖域的商船三千年。”
“謝老祖寬恕。”
月流螢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滿,這次確實是她的錯,既然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冥月宮老祖又對著江平安說道:“跟我來一下。”
說完,也不等江平安回應,輕輕一揮手,直接與江平安一起消失。
見此,附近眾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老祖為何要單獨見他?”
“老祖是不是準備暗中解決掉他?”
“你白癡嗎?老祖殺人還需要暗中?”
眾人不知道老祖為何單獨召見江平安,很多玄仙都沒有機會與老祖單獨見麵。
有人猜測老祖想要偷偷解決江平安,但以老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那麼做。
至於老祖為何要與江平安單獨交談,那隻有老祖自己知道了。
江平安隻感覺眼前畫麵一晃,出現在了一個麵積不大的庭院之中。
涼亭、小溪、花草,簡簡單單,平凡得仿佛凡間庭院。
冥月宮老祖坐在涼亭中的石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碗,輕輕捏起一點穀物,丟入涼亭下的小溪之中,五彩的魚餌彙聚在一起。
這幅畫麵讓江平安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普通人。
單獨與這種存在對話,江平安一開始還是很害怕的,擔心自己出事。
但一想到以對方的能力,真想對他做出什麼,他也反抗不了,索性就不再恐懼。
“知道我今天為何要讓你去比武嗎?”
月紗淡淡開口,目光盯著水裡的魚。
“回前輩,晚輩不知。”
江平安也搞不明白對方的目的,如果想懲罰他,根本沒必要給他第一個選項,讓他與月流螢結為道侶。
月紗放下碗,解釋道:“目的很簡單,給那群自視甚高的後輩上一課,然後找理由給他們增加修煉時間,就算你選擇第一個選項,我也會借此機會讓你與那群後輩比一場,結果都一樣。”
“……”
江平安臉皮抽搐一下,好家夥,無論怎麼選,都會被人記恨唄。
“前輩是怎麼相信我能打過那群人的?前輩打聽過晚輩?”
聽這位前輩的話,對方好像知道他很厲害。
“打聽你?你還不配,隻是到了我這個境界,能夠感知到你們這些低階修士身上參悟了什麼法則,就能知道其強弱。”
月紗的話讓江平安有些臉紅。
他居然認為這位前輩會打聽自己,真是太尷尬了。
月紗沒理會江平安的想法,繼續說道:“這次找你過來,是想找你幫個忙。”
“找晚輩幫忙?前輩太看得起晚輩了。”
江平安感覺對方在開玩笑。
以對方的實力,可以輕鬆毀滅一個界域。
這種級彆的強者,怎麼會找他一個天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