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林南南跟人家說:“走,找張團長去!”
兩個一前一後找到張盛國,這人陪著陸珩的時候,一直關注著外麵的情況,在看到林南南進來之後,略帶焦急的問:“有消息了?”
林南南側開身子,讓後麵的人進來說。
後麵的人拿出林南南畫的畫像,認真而嚴肅的說:“報告團長,人已經確定了,我們問過好幾遍,有確定的人證。”
“是他?”張盛國在看到朱宇的畫像之後,不知道該震驚他是叛徒,還是震驚於林南南惟妙惟肖的畫工。
林南南走到陸珩身邊,拖了一張凳子過來坐著,然後看張團長不敢置信的樣子,跟陸珩說:“這人藏的挺深啊!”
陸珩才是其中心緒翻湧最深的人,畢竟他們同吃同住,都沒想到身後藏著這麼一個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
“是挺深的,麵上他不爭不搶,大方又好說話,輕易還不會發脾氣,對兄弟們是好的沒話說。”最後那句話,陸珩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林南南拍著他的背寬慰道:“不值得生氣,這樣的人,不配!”
陸珩深呼吸了一下才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人家是不配,可他們都掏心掏底的把他當成了兄弟,在最危險的時候,都會把後背交給最信任的人。
可就是這樣的人,背叛了他們!
“他害死了我們幾十個兄弟!”他咬牙說。
“那就把他背後的人都挖出來,為死去的人報仇!”林南南安撫說。
張盛國的情緒也不好,他看著朱宇那和善的麵容,拳頭緊了又鬆,最後轉頭看著陸珩說:“我們都知道部隊裡出了問題,一直以為那人是跟你們接觸過,知道任務的,卻沒想到,這人跟那個任務半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才藏的那麼深!”陸珩沉聲說:“這一次,是我的出現,讓他心虛了,害怕我會想起什麼線索,怕你們懷疑,所以才想下狠手。”
不管有多憤怒,張盛國最先想到的就是抓人。
有證據了,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阿章被喊了回來,帶人留在這裡保護陸珩他們,自己則帶人走了。
“怎麼回事?”阿章一臉莫名,他見陸珩的臉色很不好,有點犯怵的問。
陸珩哪怕癱了,隻要坐著,那一身氣勢不容小覷,加上以前被陸珩訓練的挺慘,阿章就下意識打顫。
林南南好心提醒,“抓叛徒去了。”
“什麼?”阿章驚訝,“知道是誰了?怎麼那麼快?”
兩人麵無表情,讓阿章心裡“咯噔”了一下,壓低聲音問:“是誰?”
兩人沒有回答,但林南南好心的把自己畫的畫像遞給他,“少了誰的,就是誰!”
阿章疑惑的接了過來,在看到自己的畫像時,驚訝了一下,隨即也發現了其餘熟悉的麵孔,在想到林南南說的話之後,脫口而出,“朱宇?”
“是他!”陸珩冷聲說:“意外嗎?”
“怎麼會是他?”阿章有點難以置信。
“他到醫院的時候,就不對勁了,一直詢問阿珩為什麼要重新檢查,能不能好,問了又問,不知道的,以為他是關心阿珩,其實隻有他心裡清楚,他是怕阿珩有治好的可能,也怕阿珩因為治療來這裡,也怕阿珩無意間會想起什麼線索而抓住他,所以在知道我們明天就要走了,才鋌而走險對我們下手。”林南南把他們的猜測跟懷疑說了出來,然後總結道:“進招待所的時候,陌生人的話,那個小姑娘肯定不會讓他們進的,所以朱宇必須出麵,才能帶人進來,人家對部隊裡的人不會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