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事上麵,林南南認得了第一,沒有人能認第二。
南市表麵的平靜,讓所有人都緊繃著,卻被她給打破了。
這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知道了鄭傑在這裡有個女人,兩人還有個兒子,一些場合裡甚至都帶出去的,這是仗著京市的老婆孩子不知道,有點肆無忌憚呢。
林南南是聽陸珩跟林康年聊起鄭家的事情的時候,知道鄭傑結婚並且有了孩子,而這個被他養在南市,充當他老婆的女人,雖然沒有跟鄭傑結婚,但是日子過的頗為滋潤,有人養著,什麼都不用乾,彆提多得意了。
林南南就是見不得這樣的得意,在遇到過一次之後,從人家鄙夷的眼神中看出人家對自己是不屑的,這讓她頓時就怒了。
她們沒仇沒恨的,人家鄙夷什麼,她都還沒嘲弄人家呢,人家就開始針對她了,這讓她如何能忍,於是,她就當著很多人的麵,直接戳破人家見不得人的身份,還去跟鄭傑邀功。
“鄭先生,這女人太過分了,自稱你老婆,我雖然沒就見過你老婆,但聽林先生說起過,知道你老婆是京市人,根本不是這個女人,你可不要被她給騙了!”她故作不知道似的,直接把兩人的關係給挑明了,然後等著鄭傑回答。
男人在外花心,那是大家默認的,隻要不挑明,怎麼都好,所以,林南南就成了第一個挑明並讓人難堪的人。
鄭傑氣的不行,關鍵他女人還哭,這日子鬨的他都沒辦法過了,可他還不能找林南南算賬,畢竟這是不長眼的給他惹禍,弄的他都沒有辦法出氣。
“你怕什麼?”在南市作威作福習慣了的劉金枝看著鄭傑,滿懷恨意的說:“在南市,是我們說了算,你還怕她一個野丫頭?”
“閉嘴!”鄭傑怒斥道:“這不是你能摻和的,彆給我搞事!”
“我不能摻和?你是不是見人家年輕,看上人家了?”劉金枝很不滿的質問道。
“你胡說什麼呢!”鄭傑真的被氣笑了,怒斥道:“如今的南市,危機重重,你要再敢亂鬨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劉金枝跟鄭傑認識十幾年了,自從跟了人家之後,就一直被寵著,加上鄭傑不能時時刻刻在南市,所以對劉金枝格外寬容,這也給了劉金枝一些底氣。
在發現自己被羞辱之後,鄭傑並不想為她報仇,她就怒了,立刻想著自己要把這個臉給掙回來,就想著怎麼才能報複到林南南……
……
“你有什麼打算?”對於林南南跟劉金枝杠上,陸珩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一般來說,他媳婦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林南南見他沒有責怪自己,而是一副篤定自己有下一步似的,不由好奇看著他問:“你就不怕我是嫉妒人家過的好嗎?”
陸珩輕笑,伸手刮著她的鼻子說:“你想要過好的好,還需要嫉妒人家嗎?你是不是忘記讓你留在京市的那些承諾了?”
那些搞科研的恨不得他媳婦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留在那邊,有什麼條件不能提的,就劉金枝這樣的,嘖,他媳婦能看的上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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