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城之中,往日繁華喧囂的街道如今卻顯得格外寂靜,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街道上,難民的身影開始頻繁出現。
他們有的睡在街道上,有的挨家挨戶的在乞討,也有餓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這些難民多是來自隆慶城,他們幾乎是隆慶城內的凡人。
“行行好吧!我孫女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你們就給口吃的吧!”一個老者在一個飯館前乞討著。
老者衣衫襤褸,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恐懼,眼中卻是閃爍著對生存的渴望。
“走走走,哪裡來的乞丐,我們還沒開門營生呢,你們就來乞討,真是戳黴頭。”
酒館的掌櫃開出來門就是破口大罵,隨後他更是一腳狠狠地踢了上去。
老者跌倒在地,年幼的孩子上前扶著老者,隻是孩子的力氣根本扶不動老者。
緊接著,掌櫃拿著木棍,喊著人一起出來朝著孩子和老者圍了過來。
“砰砰砰!”掌櫃和小二們人仰馬翻,掌櫃隨即站了起來,“誰特麼到福滿樓來鬨事啊!”
劉玄怒視著福滿樓的掌櫃,他指了指說道“耳目聰,這種人也能在玄城做生意嗎?”
“宗主,屬下失察,屬下這就將他們驅逐出玄城。”
片刻之間,玄城的護衛紛紛而來,將福滿樓包圍的水泄不通。
劉玄從隆慶城歸來之後,心裡一直惦記著隆慶城而來的難民。
自從玄城建立以來,他也難得在玄城內走一走,看一看,結果看到了如此的景象。
這是他不需要的,如此蠻橫不講理的酒樓,玄城有一個清理一個,絕不手軟。
一路走來,玄城內的難民遍地都是,似乎比劉玄想象中還要多。
“耳目聰,玄城西部開發的怎麼樣了?”
“宗主,就差最後的收尾工作,這工程量比較的大。”耳目聰如實稟報。
“那西部房屋以及配套設施準備的如何?”劉玄問道。
“宗主,隻要有人收拾一下,然後將家具和一些日常生活器具,擺放到位即可入住。”
劉玄點了點頭,朝著四周的難民看去。
“耳目聰,讓人將所有的難民統計在冊,凡是沒有疑問的難民,全部搬到西部去住吧!”
“是,宗主,屬下這就去辦!”耳目聰說完,準備退下。
“等等!”
“宗主,您還有什麼吩咐?”
“將食物準備好,不能讓難民們餓著肚子,他們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他們,讓玄宗弟子來維持秩序。”
“是,宗主。”
……
回到玄宮,玄宮內似乎也被陰霾籠罩著。
議事殿內,玄宗各門門主以及副門主全部到場。
看到劉玄走了進來,他們紛紛站了起來,“宗主。”
“大家坐吧!昨日隆慶城之事,大家已經知曉了吧!”劉玄擺擺手,眾人紛紛坐下。
昨日一戰,隆慶城迎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
昔日繁華的城池,如今皆化為焦土,滿目瘡痍。
玄宗守護隆慶城的弟子,幾乎隕落殆儘,其中劉玄的弟子胡生,如今還下落不明。
大殿之中,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凝重的臉龐。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哀傷與不屈,每一聲細微的呼吸都似乎承載著沉重的過往。
劉玄立於高台之上,目光深邃,凝視著下方各個門主。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大殿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