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雙槍,宋安寧站在他們身後,對準他們的腦門,眼睛都沒眨一下。
“砰!砰!”
見同伴倒地,其餘五人皆是一驚,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想逃去礦洞。
“站住!”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哥幾個都是按著您的意思,辛辛苦苦管理礦場。
因為這些賤民,就要殺了我們?”
“砰!砰……”
又是幾槍,還不等他們把話說完,命已經沒了。
周圍的礦工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這些管事平日裡和這位大人關係不錯,說殺就殺,那他們呢?豈不是死得更快?
“香香,我沒殺錯人吧?”
“當然沒有,一擊斃命算是便宜這幾個狗東西了。
其實衛十三隻讓他們管理礦山,並沒讓他們虐待和殺人。他們隻是用自己手裡那點小權力做最大的惡,每個人身上至少背了幾十條人命。”
“確實該死……”
宋安寧幽幽地說了這麼一句,不遠處的礦工聽見後抖若篩糠。
“大人,我們明日肯定做更多的活,求您放過我們,求求您……”
“下麵還有多少人?”
她這麼一問,有個體型高大的中年人壯著膽子上前回話
“回大人的話,咱們這是最後一批,其餘的都回窩棚裡休息了。
您放心,明日我們天不亮就起來乾活,求您彆殺……”
宋安寧背著手站在原地,沒有回話,過了一會兒,她才學著衛十三的語氣說道
“把窩棚裡的人都喊出來,我有事。”
“是,小的這就去辦。”
礦場明明有這麼多人,可周圍一個說話的都沒有,他們的身體不住顫抖,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香香啊,去商城買些藥,那位老人家的傷口得處理一下。”
“好噠,放進背包裡啦。”
假裝從鬥篷裡取出藥,周圍人隨著她這舉動,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卻不想,宋安寧隻是將一大包藥遞給不遠處的兩個人。
“你們兩個,去給他上藥,其餘受傷的也過來,排好隊。”
“是,是!多謝大人,您的大恩大德……”
“動作麻利些。”
“是!”
捧著藥的兩個人顫顫巍巍地打開油紙包,拿了一塊棉布沾上藥,輕輕為老人家擦拭,其餘的人根本不敢抬頭,隻敢用餘光看著宋安寧的動作,乖乖過來排隊。
這時,去喊人的男人大步跑了回來,恭敬地說道“大人,他們都在穿衣服,很快就會過來的。”
“嗯。”
等眾人跑過來,宋安寧又扔出一袋藥,讓大夥先處理好身上的傷。
時間一點點過去,眾人雖然聽話照做,也隻敢簡單處理一下,根本不敢拖延。
不到半個時辰,這群男人就站成幾隊,低著頭,等待著宋安寧的“審判”。
“都跪下,雙手抱著頭。”
聽到這句,剛才看見宋安寧殺人的礦工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大人給他們上好的傷藥,是留他們最後的體麵嗎?
可死去的那些哪個不是慘不忍睹?這也不是眼前這位殺神能做出來的事。
就在他們緊張萬分之際,宋安寧終於開口了。
“待會兒我要帶你們去個地方,到了那裡,有傷的先養傷。
好了以後,給我好好乾活,聽到了嗎?
那裡有位姑娘,你們受她支配,若敢反抗,死!”
“是,我們一定好好乾活!一定聽姑娘的話。”
眾人心裡的絕望更盛,養好了傷再乾活,那是多累的活計?在礦山已經很苦了,還要怎樣呢?
這些人之前也見過除衛十三之外的其他人,其中就有兩個女人,十分變態,以殺人為樂,在礦山待了幾天,死了幾十人。
算了,他們還敢反抗嗎?靈魂早就死了,隻剩下麻木的軀殼不知疲倦地勞作,被殺死還是被累死,由不得他們。
“香香,把他們收進空間項鏈。在這之前,往空間裡放一批糧食,種子,樹苗,還有各種農具。
衣服、被褥,傷藥也放進去一些,你估摸著夠這些人用半個月的就行。”
“全都收嗎?”
“全部!”
“好噠!這裡有二百四十三人,每人一兩銀子的手續費,已經收進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