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裡往前走,就靠近一點“我說,我可能要火了,你信不信?”
池延祉安靜一兩秒“嗯。”
“你為不為我開心?”
“想回就回去吧,照顧好自己。”
“太客氣了,沒彆的嗎?”
池延祉想了一會兒“不要傷害自己。”
薑裡撲哧一笑,一隻手揣在深棕色棉服外套的口袋中,手腕上海留著一條細細的淡色的疤痕,一直揮之不去,像是過去的烙印。
她仰著頭看池延祉,右眼角的那顆淡色小痣很清晰。
“那我要是傷害自己了,是不是可以找你。”
池延祉皺眉“你好好說話。”
“我就是在問啊。”
“你平常也可以找我。”
兩道聲音,幾乎不分先後,同時落下。
他的尾音低沉平靜,沒有什麼特彆的起伏。
就這樣告訴你。
薑裡麵對麵站著看他。
隻有風聲在呼嘯著,穿過兩人之間。
乾淨的善意,像是一幀溫暖底色的鏡頭膠片。
他的性格真跟他的臉一樣。
外冷內熱。
這種是不是好追。
“十二月末的金色盛典,你能來嗎?”薑裡問,五官素白。
“是什麼?”池延祉不太懂。
薑裡噢一聲,解釋“就跟年終典禮差不多,到時候會有頒獎儀式什麼的,你們年終不是也有這種形式嗎,大差不差。”
“你有獎嗎?”池延祉問。
“我沒有。”薑裡笑一聲,“我陪跑唄。”
“你來看我呀。”薑裡說,“我要是能夠重新火起來,那大概就是從這裡開始了。你第一次見我太狼狽了,可不能這樣,還是讓你見見大明星的一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