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他將手中的盤子輕輕放在桌上。
隨手拉開凳子,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許大茂見狀也沒有多言,迅速從櫃子裡取出一瓶二鍋頭,“哢嚓”一聲,瓶蓋應聲開啟。
此刻,他們已經完全忽略了仍在何家等待的秦家姐妹。
而秦淮茹眼見著傻柱端著菜去了後院,許久都沒有回來,心裡已然明白了傻柱的意圖。
她無奈地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
在這種極度尷尬的氣氛下,秦淮茹和秦京茹隻得默默退出何家。
要是這會兒有其他人在場,她們今天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哪有女方初次登門相親,男方卻把做好的飯菜端到彆人家去吃的道理?
隻見她帶著一臉陰鬱的秦京茹,怒氣衝衝的回了賈家。
而賈家眾人聞到何雨柱家裡傳來的雞肉香味,此時正翹首以盼的等著秦淮茹帶肉回來吃。
結果就看到秦家兩姐妹空著手回來的?
賈張氏隨即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唉~自己上傻柱家吃飽一抹嘴就回來了,怎麼也不想想家裡還有三個可憐巴巴的孩子,這會還在餓著肚子呦~”
要不是秦京茹在這裡,賈張氏估計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衝上去跟秦淮茹開撕了!
而秦家兩姐妹,此刻更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秦京茹心中無比委屈,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了出來。
秦淮茹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廚房。
她隨意地煮了一些棒子麵粥,以此充饑。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已經喝下了兩瓶酒。
何雨柱酒量驚人,此時仍然清醒如初;而許大茂則已經開始有些口齒不清了。
等他返回到中院正屋時,發現大門敞開著,屋內的燈光也沒有熄滅。
借著酒意,何雨柱直接躺回床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何雨柱被一泡尿憋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正準備開燈,卻突然聽到中院地窖木門發出的“咯吱”聲。
刹那間,他的酒勁瞬間消散,尿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集中精神,利用自己特殊的空間能力,眨眼間便來到了地窖口。
他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地窖內的對話。
“中海,現在傻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晚上我把我表妹給帶他們家裡去,他都愛搭不理的。”秦淮茹一臉哀愁地說道。
“是啊,現在這傻柱確實有點脫離掌控了。”易中海皺著眉頭附和道。
“嗯,前幾天賠了他四百多塊錢,可把我全部家當都給賠了個乾淨……嗚嗚嗚……中海你可不能不管我啊。”秦淮茹哭哭啼啼地抓住易中海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