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這一夜很長。
何雨柱研究了一個晚上的空間。
他發現了空間更多的秘密。
比如空間雖然處於獨立存在,但它同時又能通過一種神奇的籠罩功能,與現實世界中的實際空間相互重疊。
這種重疊並非簡單地覆蓋或疊加,而是一種深度融合,可以無視一切物質障礙,甚至包括堅固的牆體和其他障礙物。
更令人驚歎的是,在這個籠罩重疊的空間內,何雨柱能夠隨心所欲地掌控一切他所希望控製的事物。
無論是物體的移動、形態改變還是聲音的傳播,都完全由他來決定。
昨夜,當他運用空間籠罩功能時,恰好將後院的許家籠罩其中。
而就在那一刻,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能夠透過牆壁,看到許大茂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於是,他紅著臉看完了許大茂與婁曉娥進行的深度交流,隻是許大茂隻堅持了三分鐘的進程……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
何雨柱心情愉悅地騎著嶄新的自行車,悠然自得地趕往軋鋼廠。
路上迎來了無數羨慕的目光。
他無視路人的目光,隻享受著微風拂麵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
然而,就在他剛剛離開不久,易中海在一大媽的攙扶下,緩緩回到了四合院。
他麵色蒼白,神情疲憊不堪。
今年對易中海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可以用流年不利來形容他。
僅僅幾天時間,他失去了對傻柱的控製,讓他陷入困境;
而自己與秦淮茹的私情也被揭露出來,使得他與的關係變得尷尬而緊張。
最重要的是最好麵子的他,在院裡丟人丟到姥姥家裡去了。
現在還沒去軋鋼廠,估計到廠裡還少不了工友的指指點點。
還有他最在意的棒梗兒,一瞬間也變成了彆人眼中的野種,這讓他心如刀絞。
還有賈張氏的那兩腿……嗚嗚嗚,偽君子心裡苦呀。
不過現在終於出院了,但估計還得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
好在已經和軋鋼廠請了半個月的假,希望這半個月能讓自己好好地調養一下身體。
但願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讓自己與秦淮茹的事,在廠裡的工友眼裡淡化一些。
當何雨柱走到廠門口時,正巧碰到了陳科長。
陳科長一見來人是何雨柱,連忙招手把他叫到麵前。
“柱子啊,昨兒個去你們大院找易中海了,結果聽說他住院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呢?”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把院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陳科長。
陳科長一聽,臉上露出一絲惋惜“唉,也怪易中海他自己造的孽。
不過既然這樣,咱們也隻能等他康複再談了。”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理解。
對於他來說整易中海,早點晚點都無所謂,反正該他易中海的要承擔的後果,他也跑不脫。
陳科長看著何雨柱,安慰道“柱子啊,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說完,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何雨柱便向陳科長道彆離開了。
告彆陳科長之後,他便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