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道“那就是白寡婦的身份,其實是黨國留在大陸的一枚暗子。
有白寡婦這層身份,拿捏傻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果真要鬨到魚死網破,傻柱也得背上一個間諜家屬的罪名。”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聾老太太。
心中暗自感歎,原來這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複雜的陰謀。
“老太太,可傻柱已經和何大清撇清了關係,再加上這些年何大清寄回來的錢和信件都被我扣下了。
傻柱估計不會在意何大清的死活。
再加上何大清拋棄他們兄妹倆,和寡婦跑路這事,整個街道包括軋鋼廠眾人皆知。
這樣一來,這賬也算不到他傻柱身上吧?”
易中海憂心忡忡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聾老太太卻不以為然,笑罵道“哼,蠢貨!這些年何大清寄回來的信件傻柱是不知道。
你就不會偷偷的將何大清的信件,放進傻柱的房內?再寫一點反攻的話語。
嗬嗬~我就不信還拿捏不住這傻柱。”
易中海茫然搖頭。
聾老太太卻得意洋洋地說“到時候,嘿嘿嘿,拿捏傻柱叫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要是不聽話,他們父子二人隻能去領花生米了……”
聾老太太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
“嗬嗬,還有你忘記了治安所的張所長了嗎?
要是沒他,你個秦淮茹能一點事兒沒有就這樣放出來了?”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接著慢悠悠地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就說咱們有張所長的幫助,你覺著傻柱能逃得脫嗎?”
易中海恍然大悟,笑著點頭道“還是您老厲害啊!要不您來當這個一大爺吧!我聽您的安排就是了。”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笑道“我一個老太婆,哪有精力管這些事情。
不過你放心,隻要按照我的計劃行事,傻柱肯定跑不掉。”
易中海連忙點頭稱是,心裡卻是暗自慶幸自己和聾老太太是一頭的。
不然這老陰逼要搞自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聾老太太接著說道“再不濟不到魚死網破那一步,先把人讓張所長給弄進治安所。
隨後我們在故作費了大力氣,把他給撈出來,這樣一來他還不對我們感恩戴德?”
聽到聾老太太的計策,易中海也是對這老太太佩服不已。
而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卻不知道,他們的對話,也被躲在空間內的何雨柱,聽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三觀毀於一旦,一下子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腦袋瓜都有點不夠用了。
“黨國”?白寡婦、張所長……這一係列連成一線,難不成易中海與聾老太太都是灣灣那邊的間諜?
院子裡的很多事接連發生的那麼巧合。
先是老爹何大清被設計與白寡婦跑到了保城。
還有老賈與賈東旭父子兩人,先後不明不白的死在工作中的失誤!
許富貴也帶著老婆女兒,逃也似的離開了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獨留許大茂夫婦住在院中?
這一切看似沒有關聯,實則是太過巧合了些。
何雨柱拿出紙筆,將兩人的對話給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