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現在隻想將自己摘乾淨。
鍋?那鐵定是不能背的!!!
陳金山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易中海不要再說下去。
他心中明白,這些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小人,不值得浪費時間去聽他們解釋。
他打斷了一眾人的話,語氣嚴肅地問道“行了,你們彆再吵了。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先傳出來的?”
對於劉海中、易中海這樣的跳梁小醜,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他知道這些人隻會趨炎附勢,為了個人利益不擇手段。
而真正需要關注的,是那個最先傳播謠言的人。
隻有找到源頭,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至於賈張氏,見情況不對,早就悄悄退到人群後麵。
她意識到,這次自己失算了,怎麼也想不到陳金山會躲在傻柱屋裡。
此時已經悄無聲息的回了賈家。
“張所長,事情是這樣的,晚上的時候。
我們突然接到了院裡鄰居到廠保衛科來求助。
說何雨柱和許大茂同誌之間發生了一些矛盾。
於是我們立刻趕過來處理,但當我們到達時,他們倆已經不再爭吵。
何雨柱看到我這麼晚還跑一趟,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邀請我們留下來喝一杯。
考慮到晚上有幾個值班人員,而且我們都還沒有吃晚飯,就決定留下來一起吃飯。
這才剛剛準備開始用餐”
陳金山詳細地向張所長講述,秦淮茹從敲門到擠進何家的整個過程。
聽完後,張所長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但他明白此刻必須先把自己撇清關係。
很快,張所長做出了一個決定先把秦淮茹帶回所裡接受調查。
而此時,秦淮茹正躺在傻柱的床上,被另外兩名警察拖了出來。
她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麵對周圍鄰居們的指指點點,她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隨著秦淮茹被治安所的張所長帶走,四鄰們紛紛離去,院子裡很快變得空蕩蕩的。
易中海站在原地,左右為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望著傻柱,卻發現傻柱根本不搭理他。
於是無奈地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溜向後院聾老太太家。
這邊,眾人已經散去,隻剩下何雨柱一個人。
他回到家中,招呼起陳金山等幾名保衛科的同誌。
他們不再像剛才那樣躲在廚房裡,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桌前。
何雨柱將事先準備好的飯菜端了出來,然後又拿出一瓶二鍋頭。
就在這時,許大茂走了進來。
那些還沒離開的鄰居們,看到許大茂一臉笑嘻嘻地走進何家,頓時恍然大悟。
直到現在他們意識到,原來傻柱早就知道了易中海等人的陰謀。
並且早已找到陳金山等人來作證。
而之前發生的一切,竟然都是傻柱和許大茂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今天這麼一鬨,秦淮茹在院裡可就不僅僅是被人指指點點那麼簡單了。
大家都要提防著她,萬一哪天半夜她突然鑽進你的被窩裡。
然後用自己的清白來冤枉你,到時候你說是冤呢還是不冤呢?
不過話說回來,她秦淮茹哪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啊?
她不知道和多少人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與易中海那事這才過去沒幾天。
現在又整出這一出,實在是讓人三觀儘毀。
她之前所樹立的賢妻良母、孝順的兒媳婦人設也徹底崩塌,變得粉碎。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這才紛紛離開了何家。
而此時,何雨柱的係統再次給他發放了獎勵。
這次獎勵了他一百瓶白酒,一百斤花生米。
嘿嘿,看來這來年的酒與下酒菜,係統都已經貼心地準備好了呢。
何雨柱現在就怕易中海等人不作妖了,那自己的獎勵可能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