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對廠裡發生的事情確實不太清楚。
隻知道自己在第三食堂待了一夜,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不過他相信昨夜的大火應該隻是一個假象。
沒理由李懷德與陳金山,還有不少保衛科與國安局的同誌,他會一點準備也沒有。
閆埠貴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昨晚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顯然不尋常。難道傻柱整晚都待在第三食堂嗎?
但既然傻柱不願意多說,他也不便再追問下去。
閆埠貴心想,等會兒等其他鄰居回來,問問他們就能知道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此時整個軋鋼廠已經戒嚴,外人無法得知廠裡的情況。
而何雨柱之所以能回來。
是因為李懷德和陳金山兩人,特意讓他回四合院監視聾老太太。
與此同時,外界完全無法獲取廠裡的任何信息,就連棉紡廠也處於戒嚴狀態。
聾老太太此刻正拄著拐杖,焦急地站在中院等待著。
當她看到何雨柱回來時,立刻站起身來,麵帶笑容地問道
“傻柱啊,昨晚軋鋼廠鬨得那麼大動靜,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我那會正在做招待餐,突然廠裡就亂哄哄的。
一會說是設備起火了,一會又說廠房著火,聽說庫房也燒起來。”
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柱子啊,你要多注意安全啊。
還好你沒事,老太太年紀大了,可經不起嚇呀。”
何雨柱笑著安慰她“您放心,我好著呢。
倒是您,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聾老太太點點頭,又問起廠裡的情況來
“昨天晚上那麼大的火,你們都沒事吧?”
何雨柱故作輕鬆地說“沒事沒事,我們第三食堂離得遠,沒受到影響。
不過當時場麵挺混亂的,保衛科的人把我們留在廠裡不讓出去。”
聾老太太聽了,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那廠裡怎麼樣?損失大不大?”
何雨柱心裡冷笑一聲,心想這老聾子還真會裝。
但表麵上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隻見他回答道
“唉,這次火災可不小啊,好多設備、廠房都被燒毀了。
不過具體情況,估計一時半會我們也不知道,這會還在統計吧。”
聾老太太皺起眉頭,追問起火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柱歎了口氣,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說
“我聽說好像是有人故意縱火,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聾老太太聽了,氣得拍桌子罵道
“誰這麼缺德啊?這種人抓到了一定要嚴懲不貸!”
何雨柱附和道“是啊,這種人簡直喪心病狂。
對了,老太太,我跟您說個事兒。”
聾老太太好奇地看著他“啥事?”
何雨柱一本正經地說“昨晚我在廠裡值班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影。
可惜當時天黑看不太清楚,不然就能抓住這個縱火犯了。”
聾老太太眼睛閃過一絲慌亂,急忙問道
“哦?那你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了嗎?”
何雨柱搖搖頭,遺憾地說“沒有,隻看到一個背影。
不過我看那人很熟悉,好像是!?”他故意將目光瞥向了易中海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