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易中海便早早地起了床。
洗漱完畢後,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腳步匆匆,馬不停蹄地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軋鋼廠門口。
一進入廠區,他便迫不及待地直奔保衛科。
此時,換班的保衛科的同誌,還沒有來廠裡。
隻有幾名昨夜值班的同誌,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易中海輕輕的拉了一條椅子過來坐下。
反正時間還早,他也不著急,索性坐下來靜靜等待陳金山的到來。
沒過多久,陳金山便和另外兩名保衛科的同誌一同走進了保衛科。
他們一邊走,一邊說笑,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而易中海則早已站起身來,笑著迎了上去。
陳金山早在門外就看到易中海。
不過他還是故作驚訝道“易師傅,這麼早到保衛科來。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易中海連忙連忙起身,一臉笑容的回答道
“是啊,陳科長,我找您有點事兒。您看……”
說著,他將手伸進口袋裡,準備掏出那信封。
陳金山見狀,連忙揮了揮手,示意易中海不要著急。
然後,他轉身對身後的兩名同事說道“你們先去忙吧,我跟易師傅聊幾句。”
接著,他又轉過頭來,熱情地邀請易中海
“走吧易師傅,咱們去我的辦公室談。”
易中海點了點頭,跟著陳金山走進了辦公室。
兩人剛剛走進房間,陳金山就故意裝作不經意地朝外麵看了一眼。
似乎是在觀察周圍是否有人,注意到他們。
一套動作下來,他這才將辦公室門給關上。
他那副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人不懷好意。
易中海見到陳金山這般行為,心中頓時舒暢了不少。
他暗自想道“嗬嗬~彆看陳金山平時總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在索要好處時,也是如此卑鄙無恥啊!”
陳金山關上辦公室的門後,便悠然自得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
他隨意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故作認真地閱讀起來。
而易中海明白,現在輪到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隻見易中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
僅從厚度便能猜到裡頭大概有多少錢。
接著,他快步走到辦公桌前。
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放在桌上,並輕輕地推到陳金山麵前。
陳金山並未抬頭,反而拿起那份文件,似乎在專注地閱讀。
當易中海把手抽回去時,他恰好將文件覆蓋在信封上方。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無破綻,讓人難以挑出任何毛病來。
易中海見到這個情況,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
隻見他諂媚地對陳金山說“陳科長,事情都處理好了。
您先忙,我也該去上班了,就先不打擾您了。”
陳金山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發出嗯的一聲音作為回應,表示知道了。
易中海離開了陳金山的辦公室。
在前往鉗工車間的路上。
易中海心中對陳金山的鄙視又加深了一層。
他一邊走,一邊不停地在心裡咒罵著陳金山。
“五百塊啊!!!那可是我將近半年的工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