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田正業對自己這個徒弟徹底死心了。
又或者此刻他正在氣頭上。
總之,他麵色不善地對著何雨柱說道
“傻柱,我們老田家不歡迎你!!!拿著你的東西給我走!”
然而就在這時,師母注意到了何雨柱手中提著的一大塊豬肉和一袋子白麵。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之情。
這些東西不僅需要花費十幾塊錢,而且還需要不少的票證。
光是那塊豬肉所需的票,恐怕已經耗儘了傻柱自己一年的定量票。
師母趕緊拉住了火氣正旺的田正業,責備地說
“老田,你看你都多大歲數了火氣還這麼大。
人家柱子不來看你吧你天天罵他,人家特意來看望你,你怎麼還擺上譜了?”
田正業一臉氣憤的指著何雨柱。
“他之前做的那件人事兒?有這樣的嗎?”
何雨柱一看師傅這麼大的火氣,心裡卻也聽不清滋味的。
父親跑到保城之後,自己在豐澤園做學徒沒工資,養活不了何雨水。
他就經常給拿飯盒。
時常總想辦法找個眉目,給自己塞一兩塊錢。
辭了豐澤園的學徒工到了軋鋼廠,他後來還到四合院找過自己兩回。
可是那會被易中海給哄的一愣一愣的。
老是說田正業隻有一個閨女嫁人了,他肯定是想著騙自己去給他養老。
然後又一個勁的說軋鋼廠有多好,婁董人是怎麼個大方……
回頭想想,易中海這個老陰逼從始至終都在算計自己。
何雨柱一臉誠懇的朝著田正業鞠了一個大躬。
認錯態度十分恭敬。
“師傅,您老消消氣,這不徒弟之前年紀輕不懂事,受了有心人蠱惑。
這才一聲不吭的就辭了豐澤園的工作,和師傅您斷了往來。
好在現在徒弟後知後覺,這才幡然醒悟。
今天來也是特地過來,求師傅您原諒的。”
田正業看著一臉真摯的何雨柱,心裡怒意也消散了不少。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何雨柱今日態度如此恭敬,又拿了這麼多東西上門。
不會是遇到什麼事兒了?這是有什麼事求到自己了吧?
田正業分神思索的片刻功夫。
何雨柱已經利索的將物品全都拿進了房內。
田正業的家是間一進小院,地方雖然不大,卻也是獨門獨戶。
沒有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裡頭那樣住的住戶都是魚龍混雜。
師母在一旁招呼何雨柱坐下,她轉身去泡茶。
何雨柱掏出香煙,恭敬的給師傅散了一根。
田正業接過香煙,隨手劃了根火柴點燃了香煙。
不過依舊冷著一張臉,緩緩開口
“傻柱,你這是唱哪出呢?怎麼突然想起我這個師父了?”
“師傅,真是想通了一些事,我們老何家也是被有心人給惦記上了……”
於是他從何大清被易中海等人設計下套。
最後隻得無奈丟下自己與何雨水的事,給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不過關於兩人都牽扯上敵特這事,他卻是隻口不提。
“傻柱說實話,今兒個找我是不是遇到什麼過不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