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閆解成慌慌張張、連滾帶爬地跑回家裡,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靈堂鬨鬼了。
剛開始的時候,閆埠貴著實也被嚇得不輕,中院鬨出來的動靜不小。
即便是前院倒座房也能聽到中院發生的一切。
但等聽完閆解成詳細講述完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他便覺得這隻是五個年輕小夥子膽子太小。
可能被後院不知是誰隨口說了兩句就給嚇壞了而已。
想到這裡,閆埠貴加快腳步朝著靈堂走去。
一見到易中海,閆埠貴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老易啊,這次喪葬到底是什麼規格呢?章程還是按照原來那樣子辦嗎?”
其實,易中海心裡早就想好了對策,他本打算立刻派人出去購買一副棺。
然後等到下午直接把屍體運到西郊,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埋掉就算了事。
隻是,這些話到了嘴邊,這位表麵上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啟齒。
無奈之下,他隻好把已經到了嗓子眼兒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
思前想後,易中海決定今晚去找些和尚或者道士過來。
晚上好好做一場法事,也好為李翠芬超度一番。
想到這裡,他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就是如此!隻要舍得花費錢財,必定會有人樂意接手此事。
主要是有些地方的和尚,看似六根清淨,實則隻要給錢,彆說來誦經超度。
就算是讓他們“才藝表演”也不在話下。
接著,他轉向閆埠貴,開口說道
“老閆啊,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多多勞煩你了。
我現在這心裡頭亂糟糟的,實在是一點思緒也沒有。
這樣吧,麻煩來負責收下帛金,記下賬。
此外,再安排院子裡的年輕小夥兒去訂製一副棺木,最好能在今天下午先行入殮。
還有啊,李翠芬跟隨著我度過了一生,著實吃了不少苦頭。
我尋思著,是否應該去邀請一些和尚或者道士前來。
讓他們主持一場法事,以超度亡魂、慰藉生者。
關於這方麵,不知您是否認識比較靠譜的人選呢?”
閆埠貴沉思良久,始終未能想出合適的人物。
無奈之下,隻得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一會讓院裡鄰居出去幫忙找一下。
就在此時,院子裡的人逐漸增多起來。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了床,因為今天他需要前往大領導家中做飯。
這會對於院子裡發生的這些瑣事,他壓根兒提不起興趣去理會。
反正自家父親何大清就在院內,如果真有需要幫忙之處,去找何大清便是。
他出了四合院,直接朝著巷口走去。
他可不想在四鄰麵前嘚瑟,省得一會還要費口舌解釋。
沒多久楊廠長的吉普車便到了巷子口。
何雨柱招手攔住了汽車。
等汽車停穩後。
何雨柱則迅速伸手拉開了車門,動作乾脆利落地坐進了車內。
待到坐穩之後,他麵帶微笑地與司機寒暄了幾句,言語之間儘顯禮貌和親切。
然而,這段短暫的交流並未持續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