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娟被氣得滿臉通紅,身體微微顫抖。她自恃美貌,又是小學教師。
身邊常年追求者眾多,從未有人如此無禮對待她。
然而,眼前這個廚子卻毫不顧忌,言語犀利刺耳,讓她倍感屈辱。
原來,何大清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曾與王媒婆商議。
他們對外稱,自己的兒子在軋鋼廠食堂工作,每月工資五六十元。
儘管如此,當時每月五六十元的工資已算高薪。
張娟聽到何雨柱的話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憤怒地回擊道
“你不過是個廚子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要以為你收入稍高了些,就能如此囂張跋扈,我張娟可不吃你這套!”
何雨柱冷笑一聲,緩緩開口,與氣急敗壞的張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小姐,我雖然隻是一個廚子,但我靠自己的本事吃飯,問心無愧。
而你,卻在這裡挑三揀四,真是可笑至極,開口就是二百塊錢彩禮、三轉一想。
你倒是真敢想!”
說完,他不再理會張娟,轉身離開房間,留下張娟獨自生悶氣。
何雨柱一出屋子,何大清與王媒婆便圍了過來。
何大清焦急地問道“柱子,這怎麼好端端的還吵起來了呢?
剛剛聽你們在屋裡好像鬨嘴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無奈地說“是的王姨,有那麼一點不愉快。
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回去了,回頭再聯係。”
王媒婆連忙拉住何雨柱,關切地問道“柱子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不能跟王姨說說嗎?”
何雨柱歎了口氣,將剛才在屋子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王媒婆聽完後,皺起眉頭,責怪地對何雨柱說“柱子,你這孩子就是太衝動了。
人家姑娘可能隻是提了點要求,要是不滿意咱們不是可以商量著來麼,你怎麼還急上頭了呢?”
何雨柱苦笑一聲,說“王姨,不是我不想跟她好好談,就這麼點兒東西,我還沒沒放在心上。
而是她卻是根本就不尊重我。
我雖然隻是個廚子,但我也有自己的尊嚴。”
王媒婆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又勸說道
“柱子,你彆生氣了,也許是張娟那丫頭不懂事,我會去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真的對你有意思,我會幫你說服她的……”
何雨柱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用不著!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咱們回聊!”
王媒婆知道兩人這事成不了,所以也沒再多勸何雨柱,她隻想去詢問一下張家丫頭到底是不是傻柱說的那樣。
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是因為張家丫頭是自己遠房的表親,這才安排她先與傻柱相親。
何雨柱朝何大清使了個眼色,何大清很有默契的和王媒婆打了聲招呼。
隨後父子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王媒婆家的小院。
王媒婆見張娟還在屋裡,便直接進屋去問問自己家這個遠房表侄女怎麼回事。
一進屋,就聽到張娟的抱怨聲。
“姑姑!您給我介紹的什麼人啊!?
您瞧他都大大年紀了,我不就是要求他多給點彩禮,然後三轉一響留給張斌以後做彩禮。
您知道怎麼著!?
他直接就罵我眼界低!還說他瞧不上我!就他一個廚子瞧他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