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畫風陡然一轉,隻聽見何大清突然開口說道
“傻柱啊,我剛才剛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閆老扣跟我說。
隔壁那個秦寡婦,竟然跑到咱們家來找惠佳嚼舌頭根子啦?”
何雨柱對此卻表現得毫不在意,隻是漫不經心地輕點了下頭。
何大清頓時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反了她了!!!一會兒等吃完這頓飯。
老子非去找她理論一番不可!!!真特麼的氣死個人了!”
何雨柱卻表現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緩緩地開口說道
“爹,這件事您就甭操心,兒子我肯定有辦法讓那女人好好地吸取一下教訓。”
他的語氣堅定且自信,仿佛一切都儘在掌握之中。
接著,他繼續說道“這事您真就彆插手管了,隻管安心等待著就行。
等我從香江回來之後,絕對要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厲害!
她一次又一次地壞我的好事,哼!這次可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罷,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何大清聽了兒子這番話,稍稍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和放心,隨後便不再提及此事。
父子二人又小酌了一會兒。
待酒足飯飽之後,他們才開始收拾餐桌,將東西擺放整齊,然後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何雨柱來到後院,躺在床上。
腦子裡不停地琢磨著該怎麼給秦淮茹準備一份特彆的“驚喜”。
不過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等到從香江回來之後再實施計劃,畢竟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想著想著,沒過多久,何雨柱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色尚早,整個院子裡還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突然,一陣急促刺耳的汽車喇叭聲響徹雲霄,打破了這份寧靜。
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何雨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
他猛地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媽呀,難道睡過頭了?
可是當他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時,發現天才剛剛微微泛起魚肚白。
於是,他趕緊伸出右手,一把抓起放在枕邊的手表,定睛一看,時間確實還早著呢。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居然才五點半而已可他們乘坐的那班火車要等到午後一點鐘左右呢。
李懷德這家夥怎麼來得如此之早?
然而此時人都已經翻身起了床,再加上李懷德就在門外候著,他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倒頭大睡。
於是匆忙起身,一路小跑到中院,簡單地洗漱整理了一下儀表容貌。
待一切收拾停當後,這才慢悠悠踱步到了前院,伸手輕輕推開前院那扇略顯陳舊的院門。
抬眼一瞧,便瞅見李懷德正悠然自得地站在車旁,嘴裡還叼著一根香煙,吞雲吐霧的模樣好不愜意。
何雨柱見狀趕忙走上前去,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李老哥呀,您咋來這麼早哇?”
聽到這話,李懷德咧嘴一笑,彈了彈手中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