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現在治安所裡可是出了名的人物。
她平日裡那些勾當,院裡的人們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對她這種行為不僅僅是院裡人不恥,就連治安所的蜀黍也感到十分的鄙夷。
蜀黍才不會被秦淮茹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他麵無表情。
隻見他麵色陰沉,雙眼如寒星般冰冷,嘴唇緊抿成一條線,冷冷地開口道
“秦淮茹,少在這裡囉嗦!我已經沒有耐心跟你浪費時間了。
趕緊的,彆磨蹭,馬上把棒梗叫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直接闖進去抓人了!
到那時,事情鬨大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秦淮茹聽到這番充滿威脅的話語,心中不由得一緊,她知道這次恐怕是無論如何也推脫不掉了。
然而,作為一個母親,她對自己的兒子棒梗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孩子雖然調皮搗蛋,但腦子靈活,鬼點子多,想來應該不會輕易就被蜀黍套出什麼話來。
想到這裡,秦淮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硬著頭皮轉身帶著警察朝自家屋子走去。
一路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腳步也變得異常沉重。
終於邁進了家門,秦淮茹一眼便瞧見棒梗正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
不知為何,那小小的身軀竟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害怕些什麼。
再看他的神情,也是一臉的緊張與不安,顯得十分不自然。
秦淮茹見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棒梗麵前。
彎下腰去,雙手緊緊抓住棒梗的肩膀,壓低聲音,語氣嚴厲而冰冷地問道
“棒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蜀黍會找上門來?你給娘老老實實說清楚!”
緊接著,她又壓低了音量,怒喝道“棒梗!你實話實說,三大爺家的錢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媽!您可不能平白無故地冤枉我啊!
天地良心,我就連劉海中他們家的大門都沒邁進去過一步,怎麼可能去偷他家的錢呢?”
棒梗急得麵紅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大聲地為自己辯解著。
確實如棒梗所言,他真的未曾踏入過劉海中的家門,更不可能有機會偷走那所謂的錢財。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
這次他之所以陷入如此困境,其實隻是因為被何雨柱給擺了一道。
挖了個大坑。
秦淮茹一臉狐疑地看著棒梗,對於彆人所說之事,她其實心裡也是將信將疑。
畢竟這可是她親生的兒子啊,他是什麼樣的品性和行為習慣,作為母親的她再清楚不過了。
然而此時此刻,麵對眾人的指責和懷疑,她還是選擇先冷靜下來聽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隻見她麵若冰霜,眼神冷漠而犀利,對著棒梗冷冰冰地拋下一句狠話
“哼!最好這件事真的與你毫無關係!否則的話,就算是我,恐怕也幫不了你了。”
說完這話後,輕輕一聲歎息。
她這才緊緊拉住棒梗的手,氣呼呼地走出賈家大門,徑直朝著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