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慶國回頭一看,一個白衣白褲白頭發的男人,黎慶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壯著膽子說,你是什麼人。
白子都說,我說我不是人你信不信。
這時旁邊一個中年男人拉了拉黎慶國,嘀咕了幾句話。
黎慶國說,今天老子有事,之後有的時間再找你們算賬。
爸爸媽媽的親朋都嚇的趕緊起身。
我說各位表叔姨,沒事,沒事,他不敢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說幾句話就走啊?
黎慶國這貨還在那裡囂張跋扈的說,等著,等著,你們都等著。
正要出門,一個一身黑衣,相貌俊朗,而且帶著嚴肅殺氣的男人站在門口。
黎慶國說,滾開,好狗不擋路。
黎慶國旁邊那個中年男人直接嚇的癱軟地上。
黎慶國說,沒出息的東西,見鬼了嗎?
那個中年男人拉住黎慶國說,你好自為之,好自為之。說著就逃了出去。
黎慶國身後打手準備拉開那個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說,黎慶國,剛才逃走那個什麼人,你忘了嗎?他見我都要被嚇死了,你不懂嗎?
黎慶國這才反應過來,一下子癱軟在地。
幾個人攙扶著都起不來。
黑衣男人說,剛才你說要找這些人麻煩是不是。
黎慶國說,沒有,沒有,不敢了,不敢了。
黑衣人說,那就滾,不要讓我知道你騷擾或者是欺負我朋友。
黎慶國不停的點頭。
周圍的人都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說完黎慶國被他那些狗腿子攙扶著走了出去。
白子都走到黑衣人跟前說,師兄,還是你牛逼啊。
對這黑衣人就是墨小沫,墨小沫剛才給那個中年男人稍微現了一下原型。
彆人看不見,不等於修道之人看不見,所以嚇的跑了。
在座的親朋都齊齊鼓掌說,大侄子牛,都讚揚的目光對著我和我父母。
我招呼了一會,就說,你們都吃,我招呼一下朋友去。
我走進包間,白子都說,小子,今天還好有我們,不然你今天就下不來台了,怎麼感謝我。
我說,你拿我的錢和銀行要不先給我,我再感謝你。
白子都一聽這話,趕緊說,那就不麻煩你感謝我了。
說完大家哈哈哈大笑。
說實話,要是今天他們不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真快,等散席時候,他們說準備去馬思河家去蹭飯。問我去不去。
我說你們先去,我還有點事,隨後就來。
我送走爸爸媽媽的表親,又送走了白子都他們,這一下就感覺空蕩蕩的。
回家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突然媽媽敲門,我開門問媽媽怎麼了。
媽媽說,你朋友讓你去馬局長家,怎麼不一塊去。
我說,這麼多年的春節,我都沒有好好陪你和爸爸,我還是多陪陪你們。
媽媽說,傻孩子,你這一次回來,我和你爸把幾年沒有的高興一次性滿足了。
媽媽看了看我說,再說,上次人家那兩個老板給你發那麼大紅包,你不得去拜個年嗎?
我剛想說,媽媽又說,後麵很多親戚都是那些因為你才來的,你在的話也尷尬,要走你就去乾你該乾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媽媽也就走了。
第二天,我告彆父母,準備回長西市給華富力和韓彥拜個年去,可是臨走,我還要做另一件事。
我開車去了黎慶國在我們這裡的一個住處。
到了門口,那個門衛不讓我進去,因為沒有黎慶國電話,實在沒辦法,我就去找了陸倩。
在陸倩家門口,打電話給他說,我在他們家門口等他,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