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後也不知道做什麼,漫無目的的遊蕩,回想一下這時間,現在都畢業兩年多了,大三之後就沒有去學校,想想之前,很多同學朋友,心情不好隨便找人聊天喝酒,你不去有他,他不去再找,不可能現在這樣孤孤單單的樣子。大三之後不去學校,舍友的感情也或許是淡了,沒人給我打個電話,發個信息。哎……
找個飲品店坐下,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看看年輕人出雙入對,沮喪的心情一下就湧上心頭。手裡的飲品感覺都能喝出人間的酸甜苦辣。拿著手機,看看很多好友的朋友圈,再看看自己,這幾年好像沒時間發這東西,發一個吧!讓還記得我的人知道一下我還是存在的。
可是不知道要發什麼,就拍了一下天空,寫道,久違了。
馬思河家還是要去的,怎麼去呢?突然我想到,那就突然偶遇一下馬思河媳婦兒,這樣好像比較妥當。
想到就要馬上行動,去了他們租住的小區,我就一直在外麵晃悠,希望可以遇見馬思河媳婦兒王豔豔。
轉悠一下午,都沒遇見,這什麼情況啊!不行明天再來,要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一輛破舊的車有點眼熟,我來了個去,這不是馬思河那輛嗎?應該他媳婦就在小區,不行我再等等。可是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等,死等,我就要去買了個麵包,準備在這車附近等。
剛要走,有幾個人走到車跟前,一個燙發頭說,這應該就是那個女人的車,要不把輪胎氣放了。
另一個紅頭發的說,倒後鏡砸了吧?
一個板寸說,咱一天弄一個,今天先弄輪胎,明天砸後視鏡,讓她不聽話。
這情況,我不可能慣著他們。然後過去說,你們乾什麼。
板寸說,怎麼了,這是你的車嗎?
我說,我朋友的,怎麼了。
板寸說,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朋友,砸她家的時候都沒遇見過你,哪裡冒出來的。
我說,你們砸了她家,你們是不是找死。
板寸聽我說這話,直接胳膊一揮,說,給我打。
他們幾個,都不夠我正眼看的,拔出小扇子,滑溜的都給打趴下了。
板寸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們,你小心著。他們起身撒腿就跑。
這時圍觀的人也就散了,可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個女的,看了看自己的車,說,還好,還好,沒事就好。然後跟我說,小兄弟謝謝你了,太感謝你了。
我笑了笑說,嫂子,你不認識我了嗎?
她看了我很久,想不起來,說,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我說,我叫張曉葉,你好好想想。
她這才恍然大悟說,小葉啊,老馬同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這腦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我和白子都路過這裡辦點事。
王豔豔說,那小白呢?
我說,他在酒店,懶得出來,所以我出來轉悠一會吃個飯。
王豔豔說,你們還沒吃啊?你叫小白,走去我家,我這會接婷婷,我接完在這裡等你們,記著我在這裡等你們。說著就走了。
我給白子都打了個電話,說趕緊過來,一切搞定,然後發了個定位。白子都這速度,也是瞬移,沒多久就過來了。
問我什麼情況,我把剛才事情說了一遍。他說,老馬的媳婦都有人欺負,當我們不存在啊!
我說,稍安勿躁,一會兒問問具體什麼情況。
我們等了很久,王豔豔和孩子過來。讓孩子給我們打了個招呼,就說,走去我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