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把冉東帶到酒店,給他開了房間,白子都在給他吹了口氣,冉東迷迷糊糊醒來。周邊一看,就問,怎麼在酒店啊?
白子都說,你太累了,剛才不知道怎麼暈過去。
我問冉東,你這麼大個人,之前學校那種當機立斷的勁頭怎麼沒有了。
冉東說,出了學校,很多都不一樣了,你是直接就有了工作,可是我們不行,咱那個學校,能乾什麼,處處碰壁,後來也就是東乾幾天,西乾幾天,混日子一樣,性格也磨礪的能忍就忍,不然能怎麼樣。
我說,還好是你說出來的,要不然我還真不信。
白子都說,你那個女朋友怎麼認識的,他又是怎麼認識那個姓蔣的。
冉東說,去年我來這裡時認識,她是一個小主播,隻至於她怎麼認識那個姓蔣的,她給我說是家裡介紹的,可我感覺就是直播認識的。
我說,兄弟,我說一句話你不要生氣。
冉東說,你說。
我接著說,這樣做直播的,咱高攀不起,現在能算了就算了。
那她拿我們的錢怎麼辦?冉東問我。
我說,我想辦法給咱弄回來?
冉東說,兄弟,你好好說,你是做什麼的。
我拿出警官證,說你看,怎麼了?
冉東說,我剛才記得很清楚,你們和一個鳥人說話打鬥。
白子都說,你眼花了吧!
冉東說,不可能。
那你說我們是做什麼的?我問他。
他說,你們是不是國內版的黑衣人。
我來了個去,這形容,好像很像那麼回事。
我對他說,你真是電影看多了,你趕緊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記著不要和那個司樂樂有太多來往。
我走出他的房間,進了我和白子都住的房間,白子都說,你這同學看起來挺厲害的,可實際上也是忠厚老實的人。
我說,好些年沒有見,這家夥怎麼變化這麼大,之前都是幾句說不攏直接開乾的人。
白子都說,這家夥,你要小心,哪天不知道或許發現我們身份了。
我說,先不要想那些,想想怎麼弄清楚蔣文旭和那個貓頭鷹什麼情況。
白子都說,你給蔡元子發個信息,說說情況,然後想辦法聯係九靈貓,有他在,什麼事情都能弄明白。
我說,也是,不然他還以為我們真是出來玩的。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明天再說吧!
早上起來,冉東繼續上班。我給蔡元子打電話,說了情況,蔡元子說,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然後我給真武觀劉經理打電話,說見了九靈貓讓我聯係我。
沒過多久,電話響了,一個陌生電話,我接了電話,對麵說,他是張逍遙,我說,你打錯了,我不認識。對麵說,我是九靈貓。
我來了個去,有點懵啊?之前好像九靈貓沒有名字吧!
我就問,你怎麼叫張逍遙了,誰給你起的。
九靈貓說,我現在是在道觀,不可能叫九靈貓吧!所以張道長讓我和他一個姓,名字我自己起的。
我說,你還真會起名字,你師兄怎麼樣,你最近忙不忙。
九靈貓說,你直接說事,不要彎彎繞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