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作何感想,如果當年你們沒有逼的我恩師離開,他現在的成就起碼是你的百倍以上。”紀玄望著葉鎮南道。
“的確,當年他離開後,葉家還是靠自己挺了過來,當年的事,還是我的錯……”葉鎮南歎息道。
“父親,這也不能全怪你,當時長老堂逼的緊,你也是無奈,而且,大哥離去也是你的安排!”葉青譚急忙道。
紀玄掃了兩人一眼,看來當初葉老能順利離開葉家其實還是葉鎮南默許的,不然那些長老是不會輕易讓葉老離開。
而一眾客人也慢慢的打聽到了那關於一百多年前的事,雖然事情太過久遠,但是終究還是有一些人知道當年的事。
“唉,諸位,今日這裡的事你們都看到了,這次宴會就到此為止,恕我葉某人招待不周了。”葉鎮南道。
其他人也知道葉鎮南現在情緒低落,而且還牽扯到了一百多年前的事,也識趣的開始告彆了。
不一會兒,原本熱鬨的靈溪穀就變得冷清了。
“你雖然當年讓我恩師離開了,但是到底你沒有儘到一個父親的擔當、一個家主該有的氣魄,如果你後悔的話,在靈位前道個歉吧。”
紀玄頓了頓,又道“我不知道恩師需不需要你的道歉,但是我想看到,我為他的一生感到不值。”
“我後悔,這是我這輩子做的唯一後悔的決定,鼎兒,為父對不起你!”葉鎮南喃喃道。
“父親,當年的那些長老現在都已化為一捧黃土,你也不要把所有責任都壓在自己身上。”葉青譚擔憂的道。
葉鎮南沒有理會他的話,他看向紀玄,道“鼎兒有留下什麼話跟我說的嗎?”
“有一封信。”
紀玄拿出了葉老囑托他的那封信拿了出來,封麵上麵寫著“父葉鎮南親啟”幾個字。
葉鎮南默默的接過信,直接撕開看了起來。
良久,葉鎮南長長的歎了口氣,整個人也是像蒼老了幾歲,本來烏黑的頭發白了幾分。
“父親!”葉青譚驚呼道。
葉鎮南擺擺手,道“請紀玄小友去休息,好好招待,他現在也算半個葉家人。”
……
當紀玄再次見到葉鎮南的時候,他已經穿著一身白色喪服。
不止是他,整個葉家都忙活葉老的葬禮。
“能說說,你恩師這些的經曆嗎,從他出葉家開始。”葉鎮南道。
“可以。”
紀玄也沒拒絕,從葉老離開葉家,到被五十黑山的山匪抓去挖礦,再到流落到楓葉城,紀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次。
“這該死的五十黑山!”葉鎮南怒道。
他現在對這五十黑山恨之入骨,要不是這些山匪,葉鼎的武道之路應當是十分光明的,根本不會如此之快就走到壽元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