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禁區,必然要比白天的時候要危險很多,所以紀玄覺得有必要規避那段時期。
而目前看來,禁區內的那些恐怖存在,一般也不會離開禁區,或者說,是離開不了。
也就是說,隻要他們離開了禁區,哪怕是極為靠近禁區,相對而言也是安全的。
夜晚。
眾人都為努力修煉,哪怕隻能提升一絲一毫的修為。
進了禁區讓他們深深的感受到,哪怕是擁有讓人自傲的天玄境修為,在禁區裡麵也是完全不夠看。
“今天得到這麼多綠炎玄鐵,收獲已經相當不錯了,晚上這樣放鬆一下也是挺好的。”紀玄笑道。
此刻,他正枕在白帝水煙的腿上,一副悠閒悠閒的模樣。
“禁區雖然資源豐富,但是頻繁進入,也很可能被裡麵的那些存在給盯上,今天看到的那隻黑色怪鳥,修為必然已經達到了七階中期,一般的陰陽境中期對付起來都會很吃力,而這種程度的妖獸卻在禁區的外圍出現了,說明在裡麵還有更多的強大妖獸。”白帝水煙緩緩道來。
“說的有道理,看來在實力不夠之前,還是不要把探索範圍張的太大。”紀玄點了點頭。
隨後的兩天,他們又進入了禁區之中探索,收獲還不錯,又找到了兩條靈晶礦脈,不過依舊還不上第一天得到的那些綠炎玄鐵。
最後,隨著資源都分配好之後,眾人開始返回內城。
“不知道傳送陣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如果鄭桀真的是一個在乎利益之人,那這傳送陣的事情,他必然是無比的上心,甚至是親自出手。
而事實,也如他所預料到的那樣。
隻是在歸途中,發生了一件事情。
隻見下方的海上,居然有一葉小舟,小舟之上,正有兩位老者在下棋。
在危機重重的黑暗之海下棋,本來就是一件十分惹眼的事情,但是對方的氣息,卻是讓紀玄震驚了起來。
以他的修為,加上真魂聖瞳,居然都不能看破這兩位老者的修為。
甚至,如果不用肉眼去看,而用神識去掃的話,會發現那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主人,你遇上隱世強者了,而且不出意外,他們在等你。”斷意出聲道。
“恩。”
雖然不知道為何對方要找自己,但是既然都相遇了,紀玄也不能當做沒看見。
隨後,他讓雲船停了下來,落到了水麵之後。
紀玄拱手道“小子紀玄,見過兩位前輩!”
“紀玄小友留下來看棋,其餘人可以走了。”其中一位老者笑道。
“殿主,這……”刀無鋒欲言又止。
“你們就先回去吧,我也會很快回去的。”紀玄笑道。
“那我就先帶夕夕回玄天殿了。”白帝水煙道。
“恩。”
……
“小友在這盤棋中看到了什麼?”那位笑過的老者忽然問道。
“晚輩不懂棋,所以沒看到什麼。”紀玄實話實說的道。
“棋就是棋,自然沒有彆的東西,能坦然承認的人不多了。”
“前輩返璞歸真的境界晚輩還不太理解,不知道兩位前輩讓晚輩過來有何要事?”紀玄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我們兩個老家夥早就想見見你了,在此之前,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我二人的身份。”
“我是夏淵,他是張千,我們都是……東平域武者!”
“東平域武者?!”
紀玄有些驚訝,沒想到能在黑暗之海上碰上東玄域的強者,而且對方似乎是特意來找他的。
“不錯,我們兩個老家夥在這黑暗之城躲了幾千年了,隻是現在天武大陸有變,我們二人也不能獨善其身了,在返回東平域之前,想見見從東平域走出的最為優秀的小輩。”夏淵道。
“前輩抬舉了。”紀玄謙虛道。
“其實也無什麼要事,算是我們兩個老家夥的一些建議,說是請求也是可以。”夏淵道。
“前輩請說。”紀玄道。
“你也見過東玄域的情況了,東平域比之如何?”夏淵問道。
紀玄想了想道“差距甚大。”
“相比於東玄域,東平域的防備力量很弱,一旦大戰爆發,東玄聖殿也不一定能顧得上東平域。”夏淵道。
“前輩的意思是……”
“如果不出意外,以你的情況,前往中洲是必然之事,到時候,希望你能加入強大的勢力當中,並且得到足夠高的地位,為東平域多爭取一份強大的力量。”
說到這裡,夏淵又道“哪怕這件事不成,也還有其他的辦法,在中洲,有一個名為平天聖地的強大勢力,它的最初創始人就是我們東平域的強者,你到時候拿著這塊令牌,或許能看在故地的份上,對東平域伸出援手。”
說完,夏淵遞給了紀玄一塊金色的令牌。
紀玄看了一下這塊令牌,發現十分古老,上麵寫著的‘平天聖地’四個字,居然是中古時期的文字。
這時候,斷意出聲道“平天聖地,是在上古時期與中古時期之間的過渡時期建立的,當初東平域不少強者認為東平域太過貧瘠,所以就移去中洲了,如今那個時代的人恐怕都死光了,現在的平天聖地高層,恐怕都不認為自己是東平域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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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玄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對於這什麼平天聖地,他是不抱有什麼希望的,不然也不會重建玄天殿了。
隻是,最後他還是將令牌收了起來,並沒有說什麼,這兩位老者也是真心為東平域著想的人,守護東平域的想法沒有錯,隻是光是依靠他人是行的,必須得自身強大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