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老王八竟然還信誓旦旦想追回她娘?
想屁呢!
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謝元棠就覺得耳朵疼。
謝元棠揉揉耳朵:她臟了。
司徒硯疑惑:他們為什麼要動?
謝元棠黑著小臉,借著小挎包的遮擋,從隨身研究室裡掏出無菌棉球。
司徒硯看得疑惑:“娘子,這是乾什麼呀?”
“消毒。”
謝元棠一邊擦著自己的耳朵,一邊遞給司徒硯兩個。
司徒硯有樣學樣,還嘟囔了句:“娘子,你的小挎包真神奇,跟變魔術似的,總能變出很多我沒見過的東西。”
謝元棠斜了他一眼:“女人的包包你少管!”
“......哦。”
司徒硯老實地點點頭,又問:“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謝元棠聽著裡麵的聲響,點了點頭,一邊掏出毛絨手套戴上:
“go!一切照計劃行事!”
“好!狗!”
司徒硯眼睛一亮,轉身朝樓梯下等著的言楓比了個大拇指。
本來倚在欄杆上的言楓,看見這個手勢頓時一個激靈站直,拍了拍黎休的肩膀:“狗!”
黎休:“......”
好好的行動暗號,為什麼要喊一聲“狗”?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嘎吱~”
“咯吱......”
房門打開的聲音完美地被遮蓋在床榻的節奏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