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彆人都是傻的,看不出來這兩人在一唱一和。
不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然後再以好人的身份出來拯救她麼?
一番話把保安說懵了,他捂著自己脫臼的胳膊結結巴巴張口:
“這...這位是雲大小姐?”
保安傻了眼,他哪會想到雲家大小姐會穿得如此寒酸還騎著自行車過來!
“還不快給音道歉!”
有了雲母的話,保安隻能不情不願地低頭道歉:
“抱歉雲小姐,我...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他的工資可都在人家手上呢,萬一被辭退了那一家老小都得吃土去!
然而雲清音並不接受他的道歉,反而冷笑一聲:
“嗬,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能教出什麼樣的狗。”
“清音姐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把人家胳膊都打脫臼了,你...”
“那我走?”
雲清音根本不給雲婉婉賣茶的機會,三個字便將對方的話堵住。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快上去吃飯吧,你爸和你哥還等著呢。”
雲母出來打圓場,這件事才算揭過。
酒樓包房內——
一家五口隻有雲清音在美滋滋的炫飯,這麼香的飯菜,不吃不是浪費了嗎!
而剩下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想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那個音啊,喜歡吃就多吃點,這些菜合你胃口嗎?”
“音,我和你媽也想通了,你畢竟在外流落十幾年,有點小脾氣正常。”
雲父雲母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著話題,吃飽的雲清音也願意回應兩句。
“嗯,還不錯,挺好吃的。”
可沒多久,雲母便開始暴露自己真正的目的。
“音,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進了恐怖遊戲這件事怎麼不跟家裡人說呢?
這畢竟是件大事,還是要有人幫襯著才行。”
“聽說你還得到了一件詭器,這武器是很危險的,不如你就拿出來給婉婉用吧。
她抽到的是橙卡,拿在手中的作用肯定要比你大,到時候還能保護你。”
“沒錯沒錯,你媽說得對。”
還不等雲清音回答雲父就跟著接過話茬:
“還有啊音,婉婉她最近眼睛不太好,看東西都很模糊。我記得你視力不錯,現在又進入了恐怖遊戲。
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你就把眼角膜捐出來給婉婉,以後讓婉婉在副本中重新幫你兌換一個。”
嗬,原來是這樣嗎?
雲清音放下手中的筷子,就這樣坐在位置上默默看著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怎樣眉飛色舞地講述如何榨取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價值提供給雲婉婉。
心臟早就痛到麻木了,這樣的話對雲清音來說竟起不到一絲漣漪。
“音,你聽到我們說話了嗎?”
雲母從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來放到雲清音麵前,又把筆塞進她的手中,道:
“來,你把這個自願捐贈協議簽了。左右你的身體也不太行,說不定一年後就死了,還不如把眼睛給婉婉用。
簽完後我會給你一筆錢,好好養著你幫你治病,讓你幸福的度過餘生。”
“哦對了,你有沒有帶著那柄詭器啊?也一起給婉婉吧...”
後麵的話雲清音選擇消音,眼前隻剩下二人一張一合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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