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牙刷牙膏。
大到衣櫃電腦桌。
江塵舟趁著那些人不注意,輕輕低頭在人額間落下一吻,帶著揶揄的笑道,“司先生,這樣更顯的我像您的小情人了。”
司嵐玉快要對小情人這三個字應激了。
聽到這話立馬抬起頭,顧不得害羞。
想要開口解釋。
卻發現眼前人哪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他沒好氣的往前走了兩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抬了抬下巴,像隻矜貴的貓,“走吧,我困了,給我暖個被窩吧,我的小、情、人。”
後麵三個字咬的極重。
江塵舟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跟上。
因為要收拾東西,所以司嵐玉大度的沒有計較剛才的事情,屁顛顛的跟著江塵舟進了他的臥室。
看著冷清的臥室一時無言。
他坐在椅子上,才看到攤開在桌麵上的高數教材。
他恍然發現自己的小情人還很嫩呢。
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雖然自己也才25,但是看著江塵舟乖巧坐在窗邊的模樣。
他還是有點負罪感。
但是儘管吃嫩草,他也沒有絲毫要放人走的意思。
看到了,喜歡了焦灼了。
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放手。
他是個商人,自然是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法。
兩個人還沒有濃情蜜意夠,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兩個越來越近的人也被迫停下。
司嵐玉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的就是“司國強”這三個大字。
他眉頭輕蹙。
輕聲道,“我爸爸。”
有些不想接。
本來想掛斷扔一旁去,卻在看到江塵舟有些好奇的臉時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通鍵。
對於司父,司嵐玉其實並不是過分厭惡。
更多的是不知道如何相處的不耐和迷茫。
“喂,你爺爺說”
通常都是這四個字開頭。
永遠都是“你爺爺說”,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來關心或者是表達自己的想法,更多的仿佛像個程序設定精良的人工智能。
司嵐玉光是聽到這四個字,情緒都變得有些煩躁。
一根手指輕柔的放在他的額間。
隨後就是溫熱的氣息打在了自己的脖頸間,聲音被刻意壓低,氣音道,“不想聽就不聽了。”
司嵐玉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就被有些涼意的手扼著下巴微微側過頭。
他輕啟薄唇,緩緩的接受熟悉的氣息。兩人的呼吸漸漸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熾熱的溫度。
起初,隻是輕柔的摩挲,隨著那種隱秘心理帶來的刺激,這個吻變得越來越熱烈。他們相互探索,每一次接觸都帶來一陣電流傳遍全身,仿佛要將彼此的靈魂吞噬。
電話裡的司國強在說什麼他們已經聽不清了。
偶爾有粘膩聲響起,不過很快就會被刻意掩埋。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為主人失力被扔在了地上。
司國強一個人說了一陣,見對方始終沒有回答,大聲道,“司嵐玉,你在聽嗎?”
江塵舟大概知道了這個小世界為什麼愛人會黑化了。
麵對這樣壓抑的家庭,能夠健康成長都是個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心疼愛人的同時也在感慨愛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堅強。
司嵐玉被吻的有些暈頭轉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