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雄蟲的表情,“雄主,我懷不了蛋。”
直白的話語讓江塵舟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著雄主臉上錯愕的表情,司嵐玉心裡仿佛有隻手在攪弄。渾身一瞬間開始發冷。
隻是還不等他跪下,就聽到雄主憐惜的聲音,溫暖的手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發絲。
沒有碰到頭,隻是發絲。
“沒關係,沒有崽崽就沒有,隻是為什麼呢。”
司嵐玉簡單說了一下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關於受傷也不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雄主是否會責怪自己,是否會後悔和自己結成伴侶。
他惴惴不安的看向江塵舟。
卻隻見他那如琥珀般淺淡的眼眸之中,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滿或者憤怒,有的隻是深不見底的心疼。
在那一瞬間司嵐玉仿佛覺得自己之前所受的所有不公和偏見,在這一瞬間都化為烏有。
他指尖動了動,原本其實是想要撲進眼前雄蟲的懷裡的。
但是前二十多年的沉穩讓他做不出來這種宛如蟲崽般的事情。
最終也隻是克製的替雄蟲整理了一下衣領。
他想,他可能要栽在眼前雄蟲手裡了。
那自己曾經厭惡至極的雄蟲如今也成為自己心中最難以割舍的部分。
話說開之後司嵐玉明顯心情好了不少。
就連出門時臉上那原本如千年寒霜般冰冷的表情都微微收斂了一些,仿佛有絲溫暖的陽光穿透了那寒冷堅硬,讓人感受到不易察覺的柔和與溫暖。
他這次上了飛行器之後沒有忘記伸手把自己雄主也拉上來。
雖然雄主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嬌弱。
可他就是不願意江塵舟受半點傷。
有老婆拉手手,傻子才不占便宜。
江塵舟順著力氣一躍,很“嬌弱”的被拉到雌蟲懷裡。
他上下其手。
司嵐玉這次感覺到了。
他臉紅紅的站直了身子任由雄主動作。
直到江塵舟看到老婆快要滴血的臉頰,才有些遺憾的收手。
他拉著老婆的手指尖,無情戳穿,“我記得飛行器可以自行駕駛,你陪我坐著吧。”
司嵐玉點點頭,順從的坐在雄蟲身旁。
將兩蟲送上飛行器的小白正癡癡的站在門口。
感受到飛行器離開後才回到了彆墅內。
江塵舟突然想起一件事。
當時自己在醫院的時候,老婆去雄保會受罰的時候,光腦好像被沒收了。
他心裡暗自琢磨著等會陪老婆去買光腦。
司嵐玉則是看著雄蟲白皙嬌嫩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讓他每個毛孔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不過幾分鐘,飛行器便緩緩落下。
門口的守衛蟲看到有客人來,連忙恭敬的直了直身子。
看到是雄蟲後更甚。
“閣下日安,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到您的嗎?”
對於一旁的司嵐玉他們是看都沒看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