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倒也沒有蟲不長眼的前去打擾。
大家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打打嘴炮罷了。
江塵舟剛進老婆辦公室,就立馬轉身將保溫桶隨手放在茶幾上。
摟著老婆腰就上去嘬嘴子。
一早上沒見到老婆,可想死他了。
司嵐玉雖然覺得在辦公室乾這種事情不太好,但是對方是江塵舟的話,似乎也可以接受。
他閉著眼。
任由雄蟲為非作歹。
直到自己平整的衣角略微有了褶皺的痕跡,臉也因為呼吸不上來有些漲紅。
江塵舟才舍得鬆開他。
兩蟲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江塵舟聲音沙啞,“我想死你了。”
似乎是在耳邊呢喃,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司嵐玉還是有些害羞的垂了垂眸。
感受著內心無規律的心跳,“我也想您。”他聽到自己的聲音。
江塵舟拉著老婆坐下,打開保溫桶。
看見裡麵的土豆塊,司嵐玉也沒多想,隻以為雄蟲想吃直接買了。
他有些憂心的還是想把自己的財產轉移到雄主名下。
可雄蟲說什麼都不願意。
反而有些無所謂道,“彆的蟲都在外麵花天酒地,我要是有錢了萬一學壞了”
司嵐玉光是想想精致嬌弱的雄主和那些令人厭惡反感普通雄蟲們混在一起,或許還會左擁右抱,他心裡就不自覺產生一股難以名狀的委屈和不滿。
所以最後他也默默的把話吞進了肚子裡。
他又覺得自己虧欠了雄蟲。
彆的雄蟲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有了眾多雌侍雌奴,雄主隻有自己一個雌君不說,甚至連自己的財產都不要。
甚至現在雄蟲放棄了自由瀟灑的生活,來雄蟲們都不願意來的地方給自己送飯。
越想對於江塵舟的愧疚感就越高。
江塵舟將燉的軟爛的土豆塊夾起,放在老婆碗裡。
絲毫不知道老婆心理活動。
他看著老婆把五菜一湯吃的乾乾淨淨,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
甚至在對方吃完後還貼心的問了句,“吃飽了嗎?”
司嵐玉擔心他覺得自己吃太多,一開始還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他實在是不舍得把雄主做給自己的飯菜剩下。
輕輕點了點頭,見雄主沒有不耐煩和厭惡的意思,“吃飽了。”
吃飽了就該說正事了。
江塵舟把三皇子和莫子埜今早來的事情告訴老婆。
司嵐玉一說關於蟲族的事情,不自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嚴肅。
他不希望自己的雄主卷到這起事件中。
斟酌開口道,“雄主,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您”
江塵舟卻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司嵐玉。”
司嵐玉不解。
雄主怎麼突然叫自己。
雄蟲同樣嚴肅,甚至脊背都微微挺直了幾分,“這種至關生死的大事,我不想你一個蟲麵對,我沒你想的那麼弱。”
確實。
江塵舟不但不弱,他甚至是sss級的雄蟲。
這個小世界司嵐玉的性子內斂沉穩,注定他遇到分歧不會表達時隻會梗著脖子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