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敲門就進來的男人看到兩個人親密的姿態,有些不耐煩且有些鄙視的“嘖”了一聲。
他大刀闊斧的走進來,關門的時候用了些力氣,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江塵舟緩緩站直了身子,伸手捏了捏老婆的指尖,然後從老婆身旁走到男人麵前,氣勢有些駭人,言簡意賅,“滾出去,敲門。”
小風看著宿主毫不知情的模樣,自顧自歎氣又搖了搖頭,“宿主,這邊建議您不要和主角攻硬碰硬。”
主角攻?
江塵舟快速掃了一眼男人。
最終得出了個主角攻和主角受都是傻x的結論。
嶽冷烊做夢都想不到居然會有人用這種口氣和態度跟自己說話,這簡直就是對他身份和地位的一種蔑視和挑釁。
不過比起這個,更加令他感到無比惱怒的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而淩厲的氣勢竟然使得自己完全無法將內心深處的抗拒表達出來。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沉甸甸地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甚至連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的。
江塵舟看著奇奇怪怪的男主心裡吐槽,“他有病嗎?我說了一句話他就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是不是想碰瓷。”
小風無奈,“沒事宿主,他就是氣的,你彆管。”
江塵舟滿意。
要是被自己氣死了,那這個小世界可就崩塌了。
對方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眼眶變紅,眼裡充血,瞪大眸子顯得有些可怖。
聲音沙啞隱忍著憤怒,“你敢這麼和我說”
司嵐玉在江塵舟離開自己身旁時就有些隱隱的煩躁了,看著男人還敢嗶嗶嗶嗶嗶嗶,他立馬維護老攻,“聽不懂人話嗎?”
語氣裡含著的不耐煩和煩躁都快要化成巴掌扇在男人臉上了。
嶽冷烊從小到大都是被按照繼承人的標準來培養的,但是又因為是整個家族裡的獨苗苗。
對他更多的是言聽計從和無底線的包容和寵溺。
所以他行為沒有繼承人那般沉穩,自然也沒有被冷臉對過。
嶽家在京都算是屈指可數的大家族,幾乎沒有人願意去主動招惹,所以嶽冷烊覺得幾乎所有人都應該捧著自己。
眼下被兩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喝訓斥,他臉上有些掛不住,怒,“你信不信我揮揮手,就讓你們在這裡混不下去”
門,再次被撞開。
這次被撞開的門吱呀吱呀來回扇動幾下,足以見到推門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白謙言滿心歡喜的想要來見見司嵐玉,結果剛到門口就聽到有個陌生男人大放厥詞。
他衝進來指著嶽冷烊的鼻子就開始罵,“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威脅司醫生,你信不信我揍死你。”
聽到這番話,江塵舟麵上閃過一絲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看了看主角受白斬雞一樣的身材,再看了看主角攻雖然不高但是肌肉鼓囊囊的模樣,心裡默默給白謙言上了一根香。
司嵐玉看著眼前的混亂有些無語。
白謙言本身心理就有點問題,對方還沒說話就把自己已經給氣哭了。
甚至還伸出拳頭輕飄飄的砸在嶽冷烊的胸口上,一邊哭一邊喊,“我不許你那麼說司醫生,我要打死你。”
而霸總嶽冷烊覺得自己在人前失了麵子,不過好歹是有點理智在,沒有一拳把白謙言打暈。
而是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朝著江塵舟眯了眯眼,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做好與嶽家為敵的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