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謙言聽到白母這麼說,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還抱著白母的胳膊晃了晃,“媽媽,我有喜歡的人了。”
白母有些詫異,她知道自己兒子心裡有些疾病,恐怕也是因為之前自己忙於工作,疏於對他的管理,所以他內心極其敏感多疑。
而白父年輕時也因為犯了些錯誤,導致白謙言的性格有些偏激和扭曲。
等兩個人都上了些年紀,回過頭才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徹徹底底的長歪了。於是他們又重歸於好,試圖將之前忽視的孩子重新帶入正軌。
所以對於白謙言的要求他們兩個算是有求必應。
白母眯了眯眸,然後含著笑意道,“是哪家姑娘啊,我們言言長大了。”似乎是有些感慨。
白謙言麵上僵了僵,隨後又有些敏感的怕母親知道後又不搭理自己,於是隻得支支吾吾的轉移話題。
白母見兒子不願意說,以為他是害羞或者是其他原因,就是沒往是個男人那方麵想。也就沒逼問他是誰。
白謙言後來又去找了司嵐玉幾次。
前幾次都撲了個空。
最後一次去的時候卻發現那裡的醫生換了個人,陌生的麵容帶著笑容告訴他以後他來接替司醫生的工作。
白謙言瞬間覺得天都快塌了。
他不敢置信的一把扯住那醫生的衣領,眸子猩紅,因為極度不敢置信睜的大大的,導致裡麵布滿了血絲。
看起來有些可怖。
剛上任沒幾天的新醫生覺得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真是倒黴透頂了。他知道自己沒辦法跟這些行為帶著一絲極端的人講清楚道理。
於是身子不斷的朝後靠了靠,想要解救出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
“司醫生已經辦理離職一個星期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離職啊,先生您冷靜一點”
白謙言已經聽不進去了,他滿心充斥著恨意,他想到一定是嶽冷烊對司嵐玉出手了。
一想到這,對江塵舟的恨意差點翻湧,淹沒自己的理智。
出了辦公室的門,他的脖頸像是被一雙手緊緊扼住,讓他感到無比窒息。
這期間內他也沒少給對方打電話,可那電話從來沒有打通過,甚至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個空號。
聯係不到也找不到司嵐玉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懼和迷茫。
而他沒想到,他發了瘋似的尋找的人此刻正將他厭惡至極的江塵舟壓在身下,勾著對方的指尖,做運動。
江塵舟這幾天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和老婆一起烙餅。
彆提日子過得多瀟灑了。
雖然老婆還是沒有把自己放出去,但是對於江塵舟來說,隻要有老婆在身邊,在哪裡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所以鎖鏈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束縛,隻是老婆和自己一點點小的情趣罷了。
自從上次自己輕而易舉打開鎖鏈,老婆就換了個更結實的,甚至還是電子版的,除了司嵐玉的指紋,要是強行破壞會立馬發出警報。
而警報的另一端連接的是司嵐玉的手機和電腦。
江塵舟最近有些不嘻嘻。
老婆這兩天忙的腳不沾地,每次和自己溫存片刻就急匆匆的離開,活脫脫像個提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江塵舟微微歎了口氣,要不是知道老婆多愛自己,他還真的會覺得老婆把自己當作
惆悵的江塵舟有些做作的坐在電腦桌前,司嵐玉怕他無聊,專門給他弄了個電腦,不過也提前告訴過江塵舟了,這個電腦他後台有實時監控。
所以江塵舟用電腦乾的任何事情對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