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推開屏風,一邊有些忍不住詫異,“這個是”
江塵舟看著老婆濕著頭發就出來了,連忙用乾淨的手巾把老婆頭發圍起來。
雖然屋子裡的溫度是暖一些,可也沒有暖到像夏天那樣不用吹過一會就乾了的程度,況且尤其是這種大宅子,冬天更是冷冰冰的。
司嵐玉將那符咒塞回到自己胸口。
對方給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這種符咒肯定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要是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把符咒弄丟了,那可真是作死行為。
伸出手想要從對方手裡接過毛巾,卻被躲開。
男人溫和帶著磁性的聲音依舊讓他欲罷不能,“我來。”
司嵐玉也不矯情,坐在椅子上就乖乖的等著江塵舟給自己擦乾頭發。
然後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開始誇江塵舟,“那個符咒你看了一次就能畫下來,也太厲害了吧!我簡直就是撿到寶了!”
江塵舟笑了笑,正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門口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司嵐玉幾乎是立馬就意識到了,微微側了側身子,“門口也貼了?”
江塵舟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估摸頭發沒有那麼濕了,才將毛巾收起來,伸手在老婆頭上摸了摸,“我出去一下,不要太擔心。”
司嵐玉點點頭。
他也不想讓江塵舟出去擔心自己。
門被打開時,一陣寒風猛地衝了進來,連帶著屋子裡的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屋子外一片漆黑。
江塵舟出去之後將門重新關上。
剛出去就能感覺到四周肆虐的狂風像是在咆哮一般,將自己的頭發和衣角吹的快要飛起的程度。
江塵舟有些不耐煩的朝後退了一步,聲音含著冷意,“要麼滾出來要麼直接去死。”
那陣風停滯了一瞬間。
不過緊接著就能夠直觀的感覺到那風力越來小了。
最後緩緩的消失。
一道紅色的身影緩緩的出現在麵前。
由於那層厚厚的妝粉,仿佛給整個人罩上了一層密不透風的麵紗,使得原本的麵容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認。就連那纖長濃密的睫毛也未能幸免,完全被這厚重的妝粉所掩蓋。
黛色的粉末如墨般濃鬱,橫亙於雙眉之間,恰似一道突兀的分界線,詭譎地將那張臉龐硬生生地劃分成兩個截然不同的區域。而嘴唇之上塗抹著的口脂,則顯得異常淡雅,與那濃烈的黛粉形成鮮明對比。
更為誇張的是,頭頂上方被各式各樣花哨繁雜的簪子緊緊壓製著,這些簪子或鑲嵌著璀璨奪目的寶石,或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它們相互交織、堆疊在一起,似乎要將整個頭部都壓垮一般。遠遠望去,宛如一座由珠寶和金屬構成的小山丘,沉甸甸地矗立在那裡。
而她手裡還緊緊捏著象征嫁人的紅色繡球。
漂亮的手塗著嫣紅寇丹,和那紅色的繡球倒是有些相得益彰。
顯得詭譎又莫名。
女人站在原地腳步沒有挪動分毫,隻是說話的聲音空洞又沙啞,像是從天邊緩緩渡過來一般。
女人像是沒看到江塵舟一般,在原地緩緩的唱起了那首令人覺得有些不適的歌來。
“父親說吾皮囊美
待到來日好說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