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然後才決定直接問,反正江塵舟大多數時間都不會對他的問題和要求進行無視。
甚至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所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江塵舟心裡麵是有多重要的。
也隻有他能見到江塵舟除了冷峻嚴肅之外的樣子,就連對方穿著休閒服含著笑的眸子也是獨屬於他的特權。
彆人都沒有的。
“哥。”
這聲哥叫的有些急,尾音帶著一點難以捕捉的倉促。
江塵舟停下要給老婆點小蛋糕的手,想都沒想就給予了回應,“嗯?”
司嵐玉指尖已經停了下來,反而是勾著邊緣,試探性問道,“剛才那個姐姐”
雖然很不喜歡那女人,但是他還是有禮貌的稱呼對方為姐姐。
江塵舟挑了挑眉,雖然知道老婆不可能喜歡上彆人,但是老婆到底是還年輕,對於彆人的關注度似乎有些太高了啊。
有些不滿的走到司嵐玉身旁,然後輕輕敲了敲對方的腦袋,“問那麼多乾嘛。”
但是既然是老婆開口問的,他確實也不會做任何的隱瞞。
“她是姑媽的女兒,前一段時間才從外國回來。”
江塵舟說話時總是下意識的忽視對於稱呼的糾正,幾乎不會在親戚名稱前加我這類字眼。
所以就會讓司嵐玉覺得對方的親人似乎也變成了自己的親人。
司嵐玉這才後知後覺,開心之餘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對表姐的敵意完全不加遮掩。
眼神裡閃過一絲懊惱。
雖然除了江塵舟,彆人的情緒他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他還是希望自己在江塵舟的親人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江塵舟把老婆的表現都看在眼裡,再聯想到老婆突然提出要來公司,然後一進來就在裡麵找來找去
他有些好笑自己的想法。
所以老婆之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他跟表姐說話,然後心裡暗戳戳的吃醋是嗎。
想到這剛才的壞心情瞬間被一掃而空,故意湊過去問,“怎麼了?”
司嵐玉心虛的移開視線,“沒事,我就問問。”
半天沒有聽到江塵舟的回答,他又有些心虛的轉過頭。
恰好和江塵舟那雙淺褐色眸子對視上,漂亮的瞳孔像是天地煉化的最為純粹的晶石,裡麵乾乾淨淨的映著自己的麵孔。
司嵐玉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興奮的,身子幾乎都在微微顫抖。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司嵐玉覺得江塵舟似乎是
睫毛顫了顫,鼓起勇氣,“哥我”
江塵舟特彆喜歡老婆這副純情的模樣,像是在一張白紙上渲染自己奇怪的惡趣味。
尤其是那張白紙完完全全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也隻有對方能無條件的縱容自己。
他們兩個人從外看來,司嵐玉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瘋子,占有和強製最為清冷高貴的上仙。
而江塵舟則是那被逼迫墜入紅塵的可憐仙子。
但是實際情況隻有江塵舟知道。
他根本不是什麼被迫墜入紅塵,沒有人一開始便是至高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