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嵐玉冷笑一聲,“如果非要我把話說那麼明白的話,我是在利用你,對於這個答案,滿意了嗎?”
他這是第一次在江塵舟麵前剖析自己陰暗頑劣的那一麵。
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彆人,和那種不擇手段的人幾乎毫無區彆。
江塵舟聽到老婆這句話,那種莫名的煩躁瞬間被撫平了幾分。
伸手輕輕握住司嵐玉的手腕,帶著一絲警告對著鄭宇深開口道,“滾,彆再讓我看到你,司嵐玉脾氣好不跟你計較,我可不是什麼善人。”
誰?
脾氣好?
誰脾氣好?
他們眉毛下麵可明晃晃的裝著監控的,兩個高瓦數大監控!
如果不是他們在夢遊的話,剛才司嵐玉的手應該是朝著酒瓶子去了吧。
如果他們的思維沒有被酒精全部麻痹的話,司嵐玉應該是想用那個酒瓶砸在鄭宇深的頭上才對。
他們打了個寒顫,本身對於江塵舟就有一種純天然的恐懼,現在聽到這句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江塵舟不屑於看鄭宇深的反應,說完就拉著老婆離開了。
剛出門江塵舟就變了副嘴臉,麵上的柔意隻有在麵對司嵐玉時才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車,司嵐玉才意識到對方根本沒有離開,來的時候在哪裡,現在依舊在哪裡。
他控製不住心跳。
“咚咚”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內似乎被無限放大。
他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還是想要聽到對方的親口回答。
“你一直在這裡等著嗎?”
江塵舟伸出手,雙手握住老婆的手,然後替對方搓了搓指尖。
夏末天氣變化極快,一件單短袖已經讓他的手變得有些發涼。
江塵舟在包廂裡碰到老婆手腕時,就感覺到了。
這下上了車,他立馬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老婆。
然後在心裡才肯定了一下霸總西裝不離身的意義。
“對啊,我擔心你出現什麼事情。”
頓了頓,然後湊過去在司嵐玉唇上落下一吻,貼著唇誇道,“真乖,遇到事情還知道按緊急呼叫按鈕。”
司嵐玉眨巴眨巴眼睛,估計是剛才摸手機邊緣時,另一邊因為壓力自己誤觸了。
不過司嵐玉並不打算解釋。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就是個卑劣的小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得到想要的東西是會不擇手段的。
既然這樣做江塵舟會開心一點,那他就算被誤會也是要承認那就是他做的。
江塵舟不知道老婆心裡的小九九。
似有似無的曖昧因子炸開。
司嵐玉伸手捏住了對方的衣角,兩個人的處境其實一點都不隱蔽。
來往的人都得朝著這輛車行一個綿長的注目禮。
瑪莎拉蒂對於在這種環境吃飯的中小資產階級的人來說,還是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的。
江塵舟惡趣味的伸手指了指透明玻璃,“他們都看得到。”
司嵐玉聽到這句話,腦子混亂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和邏輯可言。
睫毛顫了顫,漂亮的眸子隨著江塵舟的指尖落在外麵。
儘管內心羞恥,他還是堅定的握住了江塵舟的手腕。
意思是對方不論乾什麼,他都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