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惠舒淇趕忙解開手臂上的皮帶。她的動作略顯慌亂,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急切。
按照陸奇所說的去做,又過了幾分鐘,她感覺手臂的血液順暢了不少。
再次係緊皮帶時,她的手指微微顫抖,仿佛在與內心的恐懼做著最後的較量。
這時,她才真正從那被陸奇強行摘下手套的虛擬幻境中掙脫出來,開始勇敢地麵對自己所處的殘酷現實。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將自己生的一線希望完全寄托在了陸奇身上。
靜靜地躺著,惠舒淇望著眼前粗壯巨大且長滿鋒利尖刺的樹冠,心中湧起一陣感慨。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滿是對生存艱難的體悟。
與曾經在舞台上、聚光燈下的世界相比,這裡是那麼的遙遠。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滑落,她的臉龐微微抽搐了一下,似是在為命運的轉折而感傷。
大樹下,野花遍地。
躺在其中的惠舒淇耳畔仿佛響起了悠揚的薩克斯樂聲。
她微微側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陶醉,看著湛藍的天空和朵朵白雲,惠舒淇突然開始淺淺地清唱起了她的成名曲“荒島之戀”。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故事。
她微微閉上眼睛,想用這樣的方式為自己放鬆身體。可是還沒有將一首歌唱完時,她便感覺天旋地轉。雖然自己一動未動,但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和移動,在變化和扭曲。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暗道不好,這是蛇毒在影響自己了!
“陸奇!陸奇!我的頭好暈、好惡心、好想吐!”
惠舒淇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這時候她心中滿是陸奇的麵容和他的身影,已然將陸奇當作了自己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隨後,惠舒淇開始呼吸急促,變得困難起來。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雙手緊緊抓住身邊的野花。
趁著意識還有的時候,她努力伸手將皮帶鬆開。然後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許久後!
陸奇心急如焚地匆匆趕了回來。
他的腳步急促,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隻見他手中拿著的東西除了弓箭外還有一個未知的果殼,看著很堅硬的樣子,背包中此時也是鼓鼓囊囊的!
他一回來後,看到平靜躺在花叢中的惠舒淇,就趕緊上前為其把脈,查看惠舒淇的身體狀態。
他的眼神專注而緊張,眉頭緊鎖。握著惠舒淇的手腕,隻見他的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幾個呼吸後,就見他急忙從背包中取出兩株藥草,果斷地將那兩株藥草塞入了嘴中,然後大口咀嚼了起來。
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直到將其咬碎了之後,這才吐出來,細心地敷在惠舒淇的手背上,然後再用布條輕輕的將其包好。
做完這些後,他依然沒有停下,看了看自己走的時候留下的水瓶,他先是自己漱了一下咀嚼過藥草的嘴巴,然後又喝了幾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看著惠舒淇臉色也有了些許的變化後,然後將剩餘的水給她嘴中倒了少許,之後,便一把將其背在了背上,帶上自己所能帶走的一切,向著較近的湖泊方向急忙趕去。
半個多小時過去,陸奇終於來到了湖泊邊附近的森林邊上。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卻滿是堅毅。找了一處合適的地方後,他這才將惠舒淇放下。
再次觀察了一下四周,再往前幾十米處就是湖泊,後方則是茂密的森林,左右幾乎都是森林的邊緣地帶。
他剛坐下,還沒有休息幾分鐘,見惠舒淇的臉色越來越差,於是陸奇急忙起身先是在四周尋找了一些乾柴,用打火機點燃後再次急匆匆跑向湖邊。
他的腳步匆忙,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也不管湖水乾不乾淨,就用那個未知的果殼盛了一小半水後,返回到了火堆邊,將其架在了火上。
取過背包,在裡麵找尋一番,又拿出了裡麵的幾株藥草,掏出匕首隻是將其大致的切了幾下後就扔進了那個果殼之中。
隨著火苗的湧動,果殼中的水很快就被煮沸了。
這時,陸奇減弱了火勢,用文火慢慢燉煮裡麵的藥草。他的眼神專注,仿佛在進行一場至關重要的實驗。
直到撿到的乾柴全部燒完後,他這才將那果殼中藥草和藥水的一半倒進了水杯中,吹涼後準備給惠舒淇服用了。
“舒淇姐!舒淇姐!”
陸奇輕聲呼喚了兩聲,他的聲音溫柔而急切。但是惠舒淇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不得已,陸奇隻好輕輕扶著惠舒淇讓她躺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將水杯中的藥水一點點慢慢的喂進了她的嘴中。
藥水一點點被惠舒淇喝下,漸漸地,隨著藥效在體內的慢慢產生了作用,惠舒淇的眼眸終於緩緩的睜開了!
“陸奇!真的是你嗎?”
惠舒淇一睜開眼睛,就抬頭看向了眼前陸奇的臉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喜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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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是我是我!沒事了!你終於醒過來了!醒來了就好,醒來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