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溪溪吧,我就不打擾了。”褚文傑醉酒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他。
麥溪溪距離預產期還有幾天,現在由母親照顧著,但並沒有住在醫院裡,而是住在了王慶文給她買的房子裡,周遭受到多人保護,倒也沒有危險。但王慶文突然到來還是讓周邊負責保護(監視)麥溪溪的人感到意外,隨後便各自接到了自己主子的命令撤回了。
負責保護麥溪溪的吳冷見到王慶文之後笑著說“王總,您回來了,明天去公司嗎?”
“對。”王慶文揉了揉太陽穴,跟褚文傑喝得太多,雖然沒有喝醉,但腦袋還是有點暈。吳冷扶了他一下,王慶文說“明天的高級董事會議,你參加一下。”
吳冷並沒有陪王慶文前往國外,陪在王慶文身邊的則是石前進和官長清,他還擔心自己的功勞沒有被記錄,沒想到王慶文始終記著呢。進入高級董事的會議,就意味著他走進了高級管理層。
“有人騷擾溪溪嗎?”
“哪有人敢騷擾她啊。”吳冷啞然道,“咱們這兒除了沒有警察和軍隊,其餘什麼人都有,甚至還有泰國派來的保鏢。”
王慶文謔了一聲,哈哈一笑,便用鑰匙打開了門,推門而入。
屋內,麥溪溪的母親盧珊妮小心翼翼地喊道“誰?”
王慶文說道“我,王慶文,我回國了。”
麥溪溪一陣尖叫,挺著大肚子跑了出來,看到王慶文之後嚎啕大哭,王慶文趕緊上前抱住了她,還不敢用力,麥溪溪抓著他的胳膊哽咽說“你怎麼才回來,我都要生了,你怎麼才回來?”
王慶文攙扶著她回到床上,屋子裡被盧珊妮收拾得很乾淨,看到小兩口似有很多話要說,便笑著關上了門回到自己房間了。
麥溪溪一邊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一邊責罵他不負責任,王慶文隻好哄著她,哄著哄著麥溪溪忽然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他踢我。”
王慶文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對於自己有了孩子覺得很神奇,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到了孩子的胎動,也忍不住叫道“誒,誒,是活的,活的誒。”
“啪!”
麥溪溪氣得照著他後腦勺給了他一下子,嗔怒道“會說人話不?”
“會,會,會說人話。”王慶文趕緊認錯,又問道“對了,怎麼不去醫院呢?”
“醫院說暫時不用,距離預產期還有七天呢。”
“那不行。”王慶文說著拿出電話,準備找人,結果被麥溪溪給攔住了“再說住在醫院裡,媽媽照顧我也不方便啊,醫院給我們一直留著單間病房呢,隨時都能搬進去。”
“誰幫著辦的?”
“明明姐。”
“誰是明明姐?”
“三姑的學生,嶽明明。”
王慶文仔細想了一下,終於記起來嶽明明是誰了,自己還跟她吃過一頓飯呢,隨後笑嗬嗬地問嶽明明現在在做什麼。麥溪溪說嶽明明在區委組織部實習,估計以後會留在區組織部裡任職,所以認識的人很多,國婦嬰醫院領導很給她麵子。
“這人情得還呢。”王慶文隨後又給嶽明明打電話約她,嶽明明聽了之後忙說不用不用,麥溪溪是自己的妹妹,照顧她是應該的。
王慶文笑著說“兩家人坐在一起,你也帶著你男朋友,咱們一起吃個飯,我再問問三姑一家。”
嶽明明見狀才答應下來。
王慶文立即給薛茜芳打了個電話,讓她在附近約一個餐廳,並準備禮物送給一個女博士,大概25歲左右。